顫抖,而他的病床上卻正坐著一箇中男子,那不是白國奇又是誰?
“三伯,你在幹什麼?”
白雪大聲喝道,他只看見白國奇迅速縮回了手,似乎還有些做賊心虛的模樣。
“雪兒,你怎麼忽然回來了?”白國奇轉過身來說道,眼神中有些閃爍。
“爸,你沒事吧。”
白雪連忙奔到了白國天的病床前,見到白國天雖然臉色極為蒼白,但眼睛卻還能轉動之後,才鬆了一口氣。冷聲對白國奇說道:“三伯,你剛才在做什麼?”
“沒什麼。不過是很久沒見你爸了,來看看他,說說話而已。”白國奇冷聲說道。語調當中,已經沒有了初始時候的閃爍和心虛,而是顯得很鎮定。
白雪冷聲說道:“我爸要休息了,請你出去。”
“你就是這樣對你三伯的?”
度過了最開始的心虛,白國奇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不善,目光直直的盯著白國天:“四弟,這就是你教的好女兒啊。”
白國奇的目光很冷。白雪心中一怔,她甚至從白國奇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殺意,只是這股殺意很淡。很淡,掩飾的很好罷了。
“也罷,既然你不歡迎我,那我便走吧。”
白國奇長聲一嘆。站了起來。冷冷的望著白雪,說道:“白家嫡系當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晚輩!”
“你!”
白雪雙拳緊握。
白國奇冷聲道:“怎麼,還想對三伯動手。你父親雖然癱了,但作為三伯的我,代替你父親教教你做人的道理還是說的過去的。”
“雪兒…給你三…三伯父鞠個躬,道個…歉……”病床上,白國天幾乎是費盡全力。才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對不起,三伯父。”
白雪低頭。鞠躬,幾乎是咬著牙,才將這句話完整的說明白的,可形勢沒人強,有的時候,她不得不低下頭。
“三哥…雪兒,不…懂事,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白國天掙扎著想坐起來,卻使不上一點勁。
白雪眼中含著淚花,連忙上前想把白國天扶起來。
“算了,算了。四弟你既然癱了就不要亂動了。乖乖的躺在床上多好啊,這才是你該做的事情。對了,我們那小妹回來了。你們以前的關係還不錯,她來看你沒有?”
“還,沒有…”
白國天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面無表情,回答的很是簡單,也很吃力,眼神中甚至都有些落寞。
“沒有最好,小妹一個女兒家,到現在還沒有嫁人。她來看你也不方便,免得傳出去人家說我白家家風不正!”白國奇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
“三伯,請您自重!”
白雪冷聲說道,這樣令人不堪的欲加之罪,她實在有些難以忍受下去。
“呵呵…我的話,四弟明白的。以他這副身體,躺在床上不動,興許還能多活幾年。這把身子骨了,要是亂動,恐怕傷了最後一點元氣,活不長啊!”
“三哥,我…明白,的。”白國天的語氣虛弱,但表情卻是極為誠懇。
“明白就好!哈哈哈哈……”
在一陣陰陽怪氣的笑聲中,在白雪憤怒的目光下,白國奇走出了這間房間。
直到確定白國奇已經離開了這裡,白雪才咬著牙,冷聲說道:“爸,他剛才對您動了殺氣!”
“我知道!”
白國奇眼中忽然綻放出一道,他這樣的病人不該有的精光,忽然坐了起來。沉聲說道:“他一直都想殺了我,要不是我一直都在假裝自己半死不活的樣子,很多年前他就動手了。而剛才,要不是你忽然回來,他已經動手了。不過就算他剛才動手,我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