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服已經染紅了一大片。
承業趕忙回車裡拿紙巾,想擦一擦身上的血跡,可剛一坐到車裡,手就不聽使喚了,等他拿出一團衛生紙按住傷口出來時,幾人已經坐到車裡,轎車迅速啟動,歪歪扭扭地開走了。
承業先打了110,然後給金星打了電話。
本想給芳蕤打電話,可芳蕤不會開車,又不想讓集團的人都知道,只好讓金星來了。
不一會兒,三位110民警趕到,向承業簡單問了問情況,見承業血已止住,便駕車離去。
幾分鐘後,金星趕到,見承業傷成那樣,怒氣沖天,“媽的,誰幹的?找到之後一定叫他骨肉為泥!”
說著,忙不迭地把承業扶上車,驅車直往中醫院。
“你算萬幸啊!沒傷到動脈,否則血流盡了,也就沒命了。”值班醫生邊給承業擦拭著傷口邊對承業說著。
右臂的傷口不長,只有四厘米,但很深,已經貫穿肌肉,醫生打完麻藥,前後共縫了四層,縫完之後,又進行了消毒包紮。
“先住一天吧,觀察觀察,輸點兒消炎藥。”醫生一邊開藥一邊建議道。
“不了,多開點口服藥,回家養幾天算了。”承業說著,站起身來,由金星扶著走出屋門。
坐在車裡,金星發動車子,側頭問道:“李哥,你心裡有個大概吧,這事誰幹的?”
“這事說起來複雜,我心裡有數,涉及到了政府官員,用不了幾天就會水落石出的。”承業嘆了口氣,深沉地說道。
“李哥身手不錯啊,人家都拿著刀啊!”金星雖未見到剛才的打鬥場景,可從承業的傷勢,他想象得出。
“今天還真險,如果事先沒準備,早讓人給做了。這幾個人就是要我命來的,那個地方也沒監控,顯然是精心策劃的。”承業想起剛才還心有餘悸,可慶幸的是自己逃過一劫,想到這裡,心裡又寬慰了許多,繼續說道,“多虧我喜歡看動作片,自己也喜歡練幾下,看來,經常練練還是有用的。”
“是啊,勤練練絕對有好處,李哥,我的專業是籃球,可我的散打也在省裡得過第二呢。”金星微笑著,自豪地說。
一進家門,芳蕤就大發雷霆:“你還進家?還記得有這個家?”
金星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站在地中央,指了指承業的肩膀,對芳蕤說:“姐,李哥受傷了,右臂肌肉被刺透了,縫了好幾層,您就別說了。”
“哦,怎麼弄的?我說嘛,不傷著還不回來吧?”說完,也自覺有些過火,便走上前,緩和了語氣,說道,“我看看,傷哪了?”
承業一句話沒說,他的心裡從未這樣淒冷過。
“金星,開我車回去吧,我先在家養兩天,過兩天再去總部。”承業說完,把金星送到屋外。
“李哥,有什麼事需要我的說一聲,另外,需用我幫著調查一下嗎?”臨走前,金星拉著承業的手,誠懇地說道。
第二天一早,承業還沒起床,就接到了採萱的電話,採萱急得要哭了,承業趕忙安慰制止,然後,迅速起床,和採萱聊完之後,又給姜妍打了電話。
“姜妍,昨天差點被捅死啊,我估計,準是車越那孫子乾的。”承業直截了當,講述了昨天的經過,也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怎樣?傷得重不重?”姜妍聽完,關切地問道。
“沒大礙,胳膊刺透了,縫了四層,好在沒傷到動脈,養幾天就會好的。”承業見芳蕤沒在屋裡,便接著打趣道,“沒事,耽誤不了和你那個,我獨臂單撐也能讓你爽上雲端。”
“親親,這樣了還想那事兒。報案了嗎?用不用我先和肖市長黃市長的說說?”姜妍沒顧得繼續開玩笑,開始和承業商量起對策來。
“先不用,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