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順著胸膛,腹部這樣一路吻下去,直到她的目標。
“哇哦,”她臉上的神色變得有些迷離,在吞噬掉她的目標前,她說:“為什麼和你做的越多,對這種事情越是沉迷?”
張義嘴中“嗚”了一聲,柔軟,溫暖的刺激讓他全身身體開始緊張,不過今天已經不是他的第一天,甚至不是今天的第一次,所以這些刺激沒有讓他當時就爆發。
張義能感覺身體四周各種氣流在發生微弱的變化,他也能感覺到自己體內各處都在醞釀著什麼,這些東西正在不斷向下匯聚,直到他發現自己的身體也正在發生著微弱,但是持續不斷的變化。
各種光線,景象在他眼前如同萬花筒一般不斷變化,他感覺有些眩暈,但是這種眩暈讓他的身體某些地方更加敏感。
“這裡是那裡?”張義又問。
沒有回答的蘭蔻發現,和昨天相比,今天的目標更加龐大,龐大到她已無法將其完全吞噬,乾嘔了幾聲,她不得已吐出目標,慵懶的坐起來,對著目標緩緩坐了下去。
“嗯,”她長長髮出了一聲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聲音後,讓自己像是騎馬一樣動了起來,開始這匹馬跑得不快,蘭蔻的顛簸力量也不大,當這匹馬跑得越來越快時,蘭蔻的身體也越來越顛簸,她大口喘氣,像是快要淹死的人,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繃緊,雙眼也漸漸開始翻白。
“不要管這裡是哪裡,不要管這裡是哪裡。”
蘭蔻發出哭腔喊著,她俯下身緊緊摟住張義,在張義耳邊繼續大聲喊著:“記住我,記住我,記住我!”
張義的眉毛皺了皺,不知道蘭蔻到底要說些什麼,很快蘭蔻就會說出和剛才全不一樣的話來,就像以前一樣。
馬匹奔跑了一段時間,距離終點越來越近,該是衝刺的時候了,蘭蔻緊緊抱住張義,牙齒甚至將張義的脖子咬破,鮮血溢滿了她的嘴。
“忘記我,忘記我,一定要忘記我。”
她一邊痛哭,一邊在張義的另一側耳邊低聲述說,嘴裡的鮮血讓她的聲音矇混不清,就像是夢中的囈語。
做夢,是在做夢嗎?
張義閉上眼睛,當全身的氣流猛然爆發之後,空虛,疲倦和無力感再次襲來,沒有多久,他再次陷入沉睡。
睡眠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他很快發現自己的身體某處又開始興奮起來,努力睜開眼睛,女性灰騎士芙蘭正背對著他,和自己的身體做著接觸。
“又是這樣。”
張義嘟噥著,扭頭看著門邊,果然,早已孑身一人,最終被軍方選中的盧亞娜正站在那裡,眼中同樣燃燒著某種火焰。
那是嫉妒還是渴望?是掙扎還是追逐?
張義都不知道,他只知道,除了盧亞娜,接下來還有至少兩個女人,這些女人不斷出現,如同勤勞的蜜蜂,不斷在他身上採集,這樣的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哪裡。
當年身為宅男,每天看著電腦螢幕上那些進進退退的身體解悶的時候,也曾想過如果自己是主角,要不要養上一群美女,今天這個姿勢,明天那種飛行,那該是何等的滋潤。
不過,當這個願望現在實現時,張義才發現,自己的生活沒有變的比以前更好,一樣是被強幹,只不過以前是被生活強幹,現在是被女人強幹。
什麼時候是個頭兒?
張義眼角泌出眼淚,無力的看著天花板,那裡他能看見監視儀還在不斷閃爍。
不過這個時候,他對自己的所有生活實況都被現場直播已經沒有任何態度了,枯燥又週而復始的經過已經將他所有的想法都抹了個乾淨。
在監視器的那一邊,狂信徒安靜的盯著張義的現場直播,他這樣已經保持了整整10天,從張義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