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還都給尿了出來。”
劉霜霜也走了出來,似乎是在收拾衣物,跟著說道:“哈哈,這紅酒可不便宜。”
“不便宜!不便宜怎麼樣,還不是一泡尿!只聽說一瓶幾萬塊的紅酒,可沒聽說幾十塊錢的尿。”
劉霜霜聽著周區長的話笑的前仰後合,蹲下來直不起腰。
周區長又道:“你笑什麼,這就是價值轉移,女人就是紅酒,沒有被男人喝進肚,那就是幾萬塊一瓶的拉菲,喝進肚子,轉一圈就是泡尿,惹人嫌棄,它的歸處就是衛生間了。”
劉霜霜笑夠了,聽了她這話卻覺得也有幾分歪理,便調侃道:“周姐,您這是聽人說的,還是自己總結出來的!”她改口喊周姐。
“唉,霜霜,我可是過來人,俗話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可要好好把握自己,找個金龜婿!”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劉霜霜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羅嗦。
“剛才那個大高個你挺熟悉的啊!”
周姐一說大高個,連她們旁邊衛生間裡偷情的變態男女都是一愣,項玉瑤在祁納耳邊說到:“是你嗎?”
祁納搖搖頭。
“大高個?”劉霜霜疑惑道。
“跟項總一起的那個大高個!”周姐解釋:“你可別說不認識他,我就看著你和他擠眉弄眼的。要是有點背景,這大個子模樣不差,身材也不錯,倒是不錯的金龜婿候選。”
劉霜霜頓時大窘。
“果然是你!”項玉瑤已然雙手運力死死的掐著祁納,祁納疼的嘴巴都咧到後腦勺了,可還是不敢吭一聲。生怕出了洋相。
“周姐,你說什麼呢!我就見過他兩面,剛才算是打個招呼吧。您想的也忒多了。”劉霜霜解釋,語氣中有點責怪她的意思。
周姐果然打了哈哈,笑著說:“霜霜,別生氣,回頭姐姐好好的給你尋個合適的金龜婿,介紹給你!”
劉霜霜顯然不吃這一套,兩人洗了手一前一後的走了。
項玉瑤擰著祁納的耳朵,小聲道:“看不出來,連劉秘都被你搞定了啊。”
祁納感覺是冤枉莫名,這和自己那裡有什麼關係。
他索性也不解釋,只是碾磨,項玉瑤一邊喘氣,一邊發火,醋意十足。
三、五十下,她就只剩下喘息聲,沒話可說了。
當祁納最後與她同赴人生的大和諧時,項玉瑤簡直要把他的肩膀咬爛。在祁納耳邊粗重的喘息聲就好像是頭母獸。
收拾完畢,項玉瑤又幫著祁納理了理西服,對他說道:“劉霜霜確實不錯,不過你現在都已經腳踏兩隻船,難道還想腳踏三條船嗎?再加上我,你難道有四條船的打算?”
“就算我不在意,那三朵花會放過你!”項玉瑤說著盯著他,又擰了祁納的臉頰:“你要是憋不住了就來找我。別亂禍害人了。”
祁納聽的有些煩了,不過她確實在為自己考慮,也就不生氣,對她說道:“我怕你一個人承受不起,給你找個好姐妹!”說著頂著小和尚在她的腿縫處亂戳。
項玉瑤噗哧就笑出聲,笑著躲著他,又亂掐他,罵他不正經,不過她心底也在想,這似乎也是現實問題,倘若他放開全力,自己肯定消受不起。
那,難道有一天真的要大被同眠三、五人嗎?
項玉瑤簡直被這瘋狂的前景閃瞎了眼。
祁納岔開話題,問起那周區長是什麼來路,好像有求於劉霜霜。
堂堂區長怎麼會有求一個小秘書呢?
項玉瑤微微一笑:“霜霜背後是三陽,是顧建中,姓周的當然要求著霜霜了。”
她略微沉吟一下,說道:“三陽幾個廠子要擴張,原先是看中了南江市的地塊,現在市府不是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