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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信,卻偏偏盯著這首曲目不放,一再問完成準備怎麼來填詞,什麼時候能完成。
在沈信的緊逼下,完成頗有點想砍人的衝動,覺得頭都要裂開了。而就在他最抓狂的時候,他忽然來了一個想法。
“有了,阿信,我知道該怎麼應付這首歌曲了。”完成一臉的容光煥發,一躍而起,興奮得忘乎所以。
“哦?”沈信很感興趣,看完成的模樣,就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很有新意。
“說唱樂,這首歌可以作成說唱樂的風格。”完成強抑著興奮,一字一頓地說道。
“唔,這個主意夠新鮮。”沈信這樣說著,開始沉思起來。
說起說唱樂,在西方現在是一個很流行的風格,中國也有很多藝人在走這種路線。沈信當然聽過不少這方面的歌曲,但他一直不當那是正宗的音樂風格,所以也沒有太過注意。但此刻聽到完成的話,聯想到自己所作曲子的風格,倒也蠻符合說唱樂的要求的。這種風格,如果要沈信著重發展的話,自然不是什麼好主意,沈信的優勢根本不在這上面。但是,如果只是作為一種嘗試,一首遊戲之作,倒也無傷大雅。而且,最主要的是完成既然這麼說,那麼他一定能夠將歌詞做好了。
“就這樣吧,不過歌詞你可得做好。”沈信最後對完成笑道。
完成這時一掃先前的沮喪,很得意地說道:“我也是藝術工作者,也講究靈感,既然我有這個提議,我就保證能做到最好。你等著瞧好吧。”
說起來這次的工作是很難的,但對完成來說,其實也是一次挑戰自我,突破自我的嘗試機會。如果這次能夠圓滿完成任務,對他以後的創作也是大有裨益。所以,完成在接受這件工作的時候,可以說是苦樂參半。
於是,任務和完成各自分頭去忙活了,留下沈信一個人去沉思。
對南美音樂的沉思告一段落,沈信隱隱感到把握到了一點什麼,覺得自己好象可以在音樂上因此而有更大的突破,但那感覺卻毫不實在,讓他完全捉摸不透。對此,沈信倒是一點也不心急,他已經明白到自己的欠缺,也知道自己正在進步,這種感覺的產生就代表著他對音樂的感悟漸深。雖然現在還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他知道,只要自己一直努力下去,這種感覺就會很實在了。
從莫名其妙地來到二十一世紀,沈信對音樂的研究就一直沒有停止。
在他開始推出成名曲《迷惘》和第一張專輯《快樂》的時候,所憑藉的,完全是他在先前那個時空對中國古樂的造詣。因為中國古樂的遺失,沈信所學習的樂曲,在現代已經完全找不到了。而且由於沈信在音樂方面的天賦,他對這種風格精髓的掌握,即使是他師傅天機子,也是自嘆弗如。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一方面的確是功底深厚,而且有著特殊的功法來加強自己演唱的感染力,另一方面,他所擅長的風格,本身已經是意境深遠,在現代音樂人多師法西樂的背景下,以使人耳目一新的清新,給歌壇帶來了新的氣象。沈信一炮而紅,紅透半邊天,絕對非是偶然。
但是,這種風格畢竟是遠離塵世的仙靈之樂,是屬於修真者的音樂,雖能影響一時,卻終不是世俗人所能瞭解欣賞的。而要想用音樂打動影響到別人,光靠這種風格是不夠的。當沈信逐漸深入紅塵之後,接觸到風格截然不同的西方世俗音樂時,他已經感覺到了,所以後來的音樂已經是他新學習的結果,跟先前的音樂完全不同。一系列戲劇性的事件後,先有《俠骨柔情》,後有《心傷》,固然是他自己心理歷程的寫照,但音樂上卻是直接受西方音樂的影響,他的風格也逐漸偏向現代。這些音樂在境界上完全不能與先前的音樂比,但沈信來做,已經先比其他音樂人高了一個層次,所以照樣是與眾不同。而這種風格,更為現代人所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