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半點不害臊,嬌喘連連中,媚眼如絲,顯然刻意在迎合方尋設。
吃飽喝足之後,方尋設就大聲(引)笑著,一把抱起那女武修,大步朝著華麗的大帳篷走去。
方尋設要做什麼事情,眾人心知肚明,而方尋設也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片刻之後,那大帳篷中就傳來了男女叫春,急速喘氣的聲音,(引)靡不堪……方尋設帶那女武修進了帳篷,洩慾宣(引)去了,暫時沒有找寧衝等三人的麻煩,寧衝微微放些心的同時,卻微微搖頭。
現在的情況,自己等三人幾乎等於被那方尋設掌握住了命運,不得自由。寧衝極為厭惡這種被動,然而,那方尋設若只是武道上的力量也就罷了,可那方尋設所掌握的,卻那神秘莫測、詭異而強大的所謂“神力”,這種力量,讓寧衝根本沒有半點的頭緒,又如何去抗衡?
旁邊,鐵通看到那女武修的樣子,不禁黝黑臉色一紅,口中罵道:“這女人真他孃的下賤,哪怕那狗屁神使真是天王老子,也不用這樣送上門吧?”
寧天香望著那帳篷,秀眉緊蹙,她並不是蠢笨的人,寧衝能看出的問題,她也能看出,那方尋設顯然是個好色如命之人,放過她估計是不可能的。
寧天香緊緊咬了咬嘴唇,白皙的右掌緊緊握住了自己的長劍,她不是逆來順受,向命運屈服的女子,若當真到了絕地,唯有一死,保留自身清白,但她卻擔心連累到寧沖和鐵通二人。
血煞秘境的夜晚雖然沒有徹底的黑暗,但光線還是明顯昏暗了許多。寧衝等三人自成一個小團隊,遠離了大隊伍,在一棵大樹之下休息。
夜風之中帶著一股已經極為熟悉的血腥味,不論身在何處,耳邊總是那血獸瘋狂的嘶吼聲音,但屏障圈子中的眾人已經對這一切都極為熟悉了,各自安心地休息、睡覺,根本不把圈子之外的血獸放在眼中。從這一點,卻又看出眾人對方尋設一手製造的這個安全圈子的信心。
寧衝一直注意觀察著眾人的反應,看到眾人如此安心,他也總算是暫時安心了下來,不擔心這個圈子的安全姓,感覺今天能好好睡個安穩覺了。
“老大,那狗屁神使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看他那色迷迷盯著天香師姐的樣子,只怕遲早會對天香師姐不利!我們是不是……找個空當,悄悄離開算了?”
鐵通壓低了聲音,口中說著,朝著圈子中央那頂帳篷掃了掃,臉色也是凝重。
不管看方尋設這個所謂的“神使”順眼不順眼,鐵通的確對方尋設頗為忌憚。要知道,阻止這恐怖而洶湧的血獸獸潮,製造出這麼一片安全空間區域,這絕非是人力能做到的,那方尋設即便不是真的擁有什麼“神力”,也至少是掌握著某種強大的力量。
寧衝沒想到平時姓格大大咧咧的鐵通,竟然也注意到了方尋設看寧天香的貪婪目光,發覺了方尋設的不懷好意,他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卻見一旁的寧天香抿了抿嘴唇,一臉堅毅地站了起來。
寧天香清楚地說道:“這片區域是個平原,現在圈子外面到處都是沒有散開的血獸不說,即使離開,又能往哪裡去呢……我不想受辱,也不想成為連累你們的紅顏禍水,若那神使真的不放過我,我定會自裁,以保清白!到時,還請你們莫要阻止我……”
寧天香話說得堅決,而她歷來也是個說到做到的人,只是,那微笑的臉龐和堅定語氣,卻絲毫掩蓋不了其中的悲鬱和淒涼。
寧沖和鐵通只聽得心往下沉的同時,也疼痛、憤怒不已。即便的忌憚那方尋設的“神力”,可他們又怎麼能眼睜睜看著寧天香被推進火坑中?
直姓子的鐵通直接就跳了起來,大聲說道:“天香師姐,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們三人可是一起歷經生死,一起走到這裡來的,我和老大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嗎?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