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喑啞的朝著清月側臉說道;“去摘吧;我給你當試驗。”
清月聞言;怔鄂的回身看寒碩;不由得心下一陣悸動;話語裡都忍不住的結巴;“你、你真的給我當試驗嗎?其實我只是有看過一兩;沒有;是十幾種草藥書;就是沒有很認識這些草藥。”
“廢話少點。”寒碩冷眼瞪了眼清月;他本來就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讓清月醫治;現在被清月這麼一解釋;心底對她的信任指數不由的降低了幾十個檔次。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身體感覺到什麼;寒碩右眼皮開始跳個不停;隱隱有一種其不好的預感。
清月砸吧了嘴唇;邁開步也不拖拉的走到那叢草堆裡去翻尋治內傷的藥草;恢復氣血的藥草。
寒碩無力的背靠著樹幹;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眸狐疑的注視著清月那抹單薄的背影;右眼皮仍舊跳個不停。寒碩張了張薄唇;幾次都想反駁他之前說過的話;看到清月那麼認真的樣;讓他一時間又有些猶豫。
在草叢之中翻了好半響;清月總算扒拉到一顆類似治內傷的草藥。
“找到了?”寒碩瞥見清月身影停滯住;心臟不由的懸了起來;有些驚悚的問道。
由於光線逆反的緣故;清月沒有察覺到寒碩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神情;自顧自的抹了把臉頰的寒碩;有些欣喜的應允道。“恩;我找到了。這顆跟書中畫的那顆草藥長得很像;應該就是它沒錯了。”
“這種草藥名叫什麼?”寒碩皺眉;不放心的繼續追問道。
“我們那邊的人叫這種草藥藍尾草;但是那本書裡是叫。”清月擰眉想了回;有些追憶不起的尷尬笑了下;“一時間我也想不起來。不過這種藍尾草在我們老家經常被摘來熬水喝;說是這種草清冷解毒。”
“是麼?”寒碩仍舊不放心的質疑道。抬眼見走來的清月滿臉自信的神情;寒碩眸中的光彩不覺得黯淡幾分;沉思了幾秒;寒碩溫柔著聲音有些客氣的說道;“清月;拜託你幫我先試一下味道;要是苦我也能有個心理準備不吐出來。”
“這樣不好吧?”清月看了眼手中的草藥;半天沒見寒碩回答;清月皺了下眉頭;不甘願的摘下幾片葉擦乾淨後放進嘴裡嚼食。這種藥草放進嘴裡剛嚼咬的時候有絲苦澀的藥汁蔓延舌尖;吞進喉中的時候有股莫名的噁心感。
清月本來想強忍住這種感覺;才忍了沒幾秒;這種噁心的感覺越發的強烈;清月猛地跑到一旁噁心的嘔吐起來;連胃裡的膽汁險些都要嘔吐出來。
這副場面看的寒碩心跳加速了幾拍。寒碩皺著眉頭;看著清月吐完後滿臉憔悴的姿態;不由的驚悚起來;好意的朝著清月說道;“以後不要亂吃藥;很容易中毒。”
你才亂吃藥!
清月憋屈的在心底咒罵道;張了張嘴想反駁;喉中那股噁心的感覺又湧了上來;猛地跑到一旁接著嘔吐起來。
額、嘔……
淒厲噁心的聲音一陣接著一陣在深夜之中迴盪;配合著風吹拂樹枝發出的“颯颯”聲響;偏偏顯得有些許淒涼。
寒碩撫著發沉厲害的腦袋;意識逐漸的模糊起來;視線之中的清月變得虛幻縹緲起來。
救護車由遠到近的聲音飄了過來。
寒碩抬眼;深深的看了眼坐在救護車頂的銀髮男;就在那一瞬間的功夫;銀髮男的身形便消失在救護車頂蓬上。寒碩雙腳一陣發軟;整個人再無力支撐的跌向地面;沉沉的昏睡過去。
清月強忍住噁心感;跑過去招呼醫護人員過來幫忙抬寒碩。
一番忙碌之後;幾個人合力將寒碩抬進救護車內;隨即關上車門;司機駕著救護車飛快的開離此地。
市中心軍區醫院內
急診室的紅燈在亮了將近兩個小時候總算有了動靜;急診室的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