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然當這股麻痺抵達心臟的時候,也就是他死亡的時候此時,寧衝的整個身體,包括雙腿、雙手,除了末端指頭能微微動彈外,其餘地方都只剩下了疼痛和麻木,根本已經不聽他的指揮,如同已經不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寧衝只能艱難地一點點活動。
花費了不少時間後,寧衝身上微微出了些汗水,雖然身體依然比較僵硬,但身體的麻痺感覺已經減弱,他至少能感覺到身體的存在了。
寧衝抬頭觀察了下四周的環境,發現自己就這樣被藤蔓吊在山壁之上,在狂風中打著鞦韆,四周都是的暗灰色的霧氣流動,能見度最多隻有數百步左右。
這山壁幾乎是垂直的,極為光滑,也多虧了這些藤蔓生命力極為頑強,竟然生生在絕壁上紮下了根,生長成一大片。這一大片藤蔓交集在一起後,看上去就如同一張網眼大而稀疏的的綠色大網。而也正是這一綠色“大網”,最終讓摔下心碎崖的寧衝幸運地保住了姓命。
寧衝想想自己昏迷了這麼久,卻只受了風寒外,基本平安無事,到也說得上幸運了。不過,自己不可能就這樣吊在此處等死,必須找個歇腳的地方。
寧衝仔細又觀察了一陣,終於發現大約數百步的地方有一個不大的洞穴,剛好能容一人進出。
這數百步的距離,要是換做全盛時期的寧衝,不過是一個風梭外加輕身功法的躍進而已,他只需眨眼的時間便就可以抵達。然而寧衝現在的身體狀況下,數百步的距離對他來說,簡直如同天塹。
寧衝皺眉思索著,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嘴唇和喉嚨乾裂得難受,他於是扭了扭頭,將自己肩頭的霜花舔到了嘴裡。
這霜花並沒有多少水分,不過對於現在的寧衝來說,卻是很有效果的。
片刻之後,將兩側肩頭的霜花都舔進嘴裡,又用手將身前一處藤蔓枝椏上的冰霜也刮下吃掉後,寧衝感覺稍微恢復了一點點的力氣。
“此時此刻的環境極為惡劣,而我受傷極重,不但外傷嚴重,經脈等未恢復的傷勢也惡化起來,當真是內憂外患……不能再等了,等我回復足夠的體力之時,只怕已經被凍成冰棒了。我必須立即行動!”
寧衝沉著眉頭,做出決定後,開始吃力地運動身子,抓攀著藤蔓,沿著光滑的山壁,向那百步之外的山洞攀爬而去。
這數百步的距離,寧衝攀爬得極為艱辛,如同萬里長征一般。當終於接近那個洞口之時,他已經差不多虛脫了,汗都出不來。
寧衝“呼呼”喘了幾口的大氣,眼睛盯著近在咫尺的那洞口,忽然抓著藤蔓一扯,用力一躍。
啪啦!
寧衝成功著陸,進入了那洞口中,他終於能長長出了一口氣,只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然而就在這時,忽然一陣“沙沙”的摩擦之聲傳來,寧衝聽在耳中,只感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的同時,口鼻中已經聞到了一股腥臭之氣。
身子略微一顫,大驚之下,寧衝吃力地扭頭望去。
那洞穴的深處,卻有一雙猩紅色的雙目正死死的盯著寧衝“沙沙”爬行聲中,又接近了洞穴口的光亮之後,寧衝終於看清楚了,那竟然是一條渾身長著斑瀾條紋狀紋路的大蛇!
這條大蛇只怕足有二三十米長,水桶粗細的身體真扭動著從洞穴深處爬出,粗糙的腹部蛇皮摩擦著地面,發出“沙沙”的細微聲響。一條烏亮的蛇信吞吐不休,發出一陣陣“嘶嘶“聲,那一雙猩紅雙瞳,更是是閃爍著兇殘的光澤,死死的盯著洞穴口的寧衝。
一時間,寧衝只感覺頭皮一陣陣發麻,倒吸了一口口涼氣。
毫無疑問,從這大蛇的氣息和龐大體型,就能知道這是一頭蛇類妖獸。寧衝極為熟悉心碎崖,以前沒少站在心碎崖前,眺望對面的山崖,他絕對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