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損失,他能對這部典籍如此重視,可見這部典籍上面記載的武功的確是不一般的。只是不知道這部武學典籍的名稱叫什麼?”
文悔說:“我沒有親眼見過這部典籍,只是曾經聽到過師父說出這部武學典籍的名稱叫做《葵花寶典》”
“《葵花寶典》?”無虛子和郝靜恩聽了都問道,文悔點點頭:“而寺中出的這件大事就是最近寺中失竊的這樣東西不是別的,就是這部《葵花寶典》!我懷疑是有人暗中出手將這部典籍盜了出去。”
無虛子和郝靜恩聽了,都是很吃驚,無虛子說:“文悔兄,當年你恩師不是說過這部典籍上的武功不是今人可以修煉的嗎,就算被人偷了未必見得就能練成裡面的武功,恐怕文悔兄也是多慮了。”
文悔道:“師父曾說這世上的事情萬變莫測,所以師父是絕不願讓這本寶典流落到寺外的,恐怕一旦失落在外,在江湖上便生禍害,難以預料。所以這次寶典失竊,不僅對本寺關係重大,也事關相連到江湖武林中的變化。”
無虛子聽了哦的一聲,緩緩的說道:“那文悔兄現今不知有何打算?可是想讓靜恩下山隨著你出去,能夠相助你一力。”
文悔呵呵一笑,說道:“你老道士就是聰明,這件事情我本來想請你親自出手相助的,可是怕你貪圖世外享受,不願意管這些世俗之事。現在靜恩已經長大成人,並且得你一身親傳,我和尚也正想以後帶他下山到外面見識一下世面,只是不知道兄是否答應,靜恩也是否願意。”
無虛子聽了,這時轉頭看了郝靜恩一下,郝靜恩說道:“文悔大師對我的救命恩情,我一直記在心裡,心存感激。弟子願意隨著文悔大師,能夠幫助他儘自己的一點能力。”無虛子微微的一笑,對文悔說:“文悔兄,十多年前,你我兩人那筆交易,現在看起來,你可不吃虧呀。”說完和文悔兩人都哈哈的一笑。
文悔笑道:“靜恩肯答應跟隨我,我和尚可是再高興不過了。”於是三人不再談這件事情,又在一起聊談起別的事情,傍晚日落時分,文悔起身來準備下山告別無虛子師徒兩人,說:“靜恩,我有事先去下山,你下山我自然會聯絡你的。我還有其他的要事,咱們這就先別過。”郝靜恩聽了點點頭,文悔說完,向無虛子一行禮,下山而去。
無虛子送走文悔,自己立在那裡,似有所思,郝靜恩這時問道:“師父,剛才你們所談的那個莆田少林方丈知淵禪師到底是何人啊?我聽你說只有他修煉少林派的《易筋經》最深,這《易筋經》不就是你說的少林派最厲害的內功嗎?”無虛子聽了點點頭說:“不錯,這知淵方丈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只是一直向來隱居於南少林寺,平時很少露面。”
郝靜恩接著問:“你沒有親自見到過知淵禪師,那你如何就得知他的武功厲害的很?”無虛子哈哈的一笑,說道:“你問的很好,我雖然不曾親眼見過他,但是當年傳授我九陰武功的人也就是你的師祖曾經和知淵禪師有一面之緣,他對知淵禪師的武功十分佩服!只可惜現在這知淵禪師也去世多年了!”他說到這裡,又自言自語的道:“要是我能親眼見識一下這本寶典裡面究竟記載的是什麼武學那就好了!”郝靜恩在旁邊聽了,微笑著問師父:“師父,你難道也想去看一下那個寶典裡面的內容,練一下里面的武功嗎?”
無虛子聽了淡淡的一笑,說道:“見識是想見識一下的,學那倒是不一定了,靜恩,所謂招式無區別,功力分高下。學武之人,不去精研自己的武學,卻去朝三暮四窺探別家的武學,那又能怎樣。我問你,咱們九陰一派的武學,博大精深,你現在學得了多少?真正體會領悟到其中的又有多少?”
郝靜恩聽了不語,過了一會說:“徒兒只學到了其中的一些膚淺。”
無虛子輕輕一笑:“膚淺倒不一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