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自己的上衣兜裡掏出了康俊福的左輪槍。
“你……你怎麼會有我的槍!”康俊福說道。
“我從你枕頭下面偷得。我知道,你今天請陸小北來就是要說你派飛豹堂進嶺北的事情,如果陸小北不同意,你就用你的槍打死他,對嗎?”康飄飄說道。
“你……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了!”康俊福怒吼道。
“因為我看清了你是個怎樣的人,你不配當我爸爸,你是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比禽獸還要無恥!起初跟你相認的時候我以為你變好了,誰知道,你比以前更壞了,而且更沒有人性了,我不想在幫你欺騙下去,我今天,就是要站在陸小北這邊!”說著,康飄飄舉起了左輪槍,槍口對準了康俊福。
“你們……你們都是怎麼了……咱們的團圓飯怎麼吃成這個局面了?”康渺渺驚恐的說道。
“好啊,現在都敢拿槍口對著我了,有本事你開槍啊,往我腦瓜子頂上打!”康俊福說著,慢慢的靠近康飄飄。
“小北,你走,這兒我頂著!”康飄飄說道。
這個節骨眼上,陸小北不能走,他知道,康飄飄雖然手裡拿著手槍,但是她肯定不敢開槍,因為她是個女人,沒有這個膽量,而且眼前這個人是他的親生父親,她也不想弒父!。
康俊福越走越近,康飄飄舉著左輪槍的雙手開始不停的顫抖,左輪槍都快被顫抖的摔在地上了。
康俊福此時已經走到了康飄飄面前,一把要奪過槍,就在這千均一發之際,陸小北突然將飯桌朝著康俊福的方向一翻,康俊福被巨大的圓桌面拍了一下,險些被撞倒。陸小北順手從地上抄起一個空酒瓶子,一個健步衝上去照著康俊福腦袋上就砸了下去。
酒瓶子爆裂,康俊福的腦袋也開了花,鮮血之流,康俊福一手捂著頭,身子歪歪斜斜的,快要摔倒。他都多少年沒被人這樣打過了,今天竟然被陸小北砸了一酒瓶子,康俊福近乎到了發飆的狀態。
但是畢竟他年歲大了,帶小弟當大哥雖然是一流的,但是論起單挑來,他畢竟打不過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陸小北了。陸小北一把揪住康俊福的頭髮,往下一壓,右腿的膝蓋結結實實的往上一頂,陸小北的膝蓋骨正好撞在康俊福的面門上,把康俊福的鼻樑子生生的磕斷了!
“陸小北,別打了!別打了!”康渺渺帶著哭腔喊道。康俊福畢竟是她敬愛的父親,不管這個人有多壞,在康渺渺眼裡,他父親的高大形象永遠不會改變,現在被陸小北揍,康渺渺心裡肯定難受。但康渺渺又是一個沒有立場的人,不知道自己該站在哪邊,所以在這樣的一個形勢下,她只有充當勸架者的份。
陸小北聽了康渺渺的話,收手了,然後拉起康飄飄的手,迅速的從康俊福家撤離。
大年初一,大街上空蕩蕩的,大家都是串門的串門,在家團圓的團圓,誰都不想在街上溜達。陸小北帶著康飄飄很順利的跑到汽車站,坐上了回嶺北鎮的汽車。只要回了嶺北鎮,一切就都安全了。
在車上,陸小北問道:“為什麼幫我?”
“因為我不想在做昧良心的事情了。”康飄飄低著頭說道。
“你幫**爸不算昧著良心,現在轉頭幫我,倒是會被別人說三道四。”陸小北說道。
“我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心裡舒服就行了。其實我一直騙了你。”
“騙我什麼?”陸小北問道。
“你哥哥陸小南,不是刀疤殺的。”
“在刀疤臨死的時候,我問過他,他給我擺出了很多理由,都說明不是他殺的,我信了。你為什麼要騙我這麼久?”陸小北這句問話沒有一絲責備的意思。
“為了幫我那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康俊福。當時我們父女相認的時候,他跟我說的可好了,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