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髮掩蓋住的臉孔,隱約可以看見他嘴角上揚,露出的笑容,令人膽戰心驚,撫開臉
上的發,烈冷笑的坐進車裡。
「親愛的舅舅,我說過我的偏激不是你造成的,可是從今天開始,我的瘋狂全是因為你
,要怪…只怪你隨意的離開我!」
從今天起,他再也不是烈。卡米爾,而是烈。 菲克亞爾司!
◎ ◎ ◎
四年後--
黑夜,攏罩著整個奢華的城市,這裡,是臺灣的首都臺北,處處皆是高樓大廈,明亮耀
眼的霓虹燈,照耀的整條大街糜爛華美。
一名身高約一八九的男人,靜靜的站在落地窗前,滑亮、沒有一絲汙垢的透明窗,隱約
照出男人的高佻身影,及肩的金髮,性感的披散在肩頭,男人的眼神很銳利,深藍宛若大海
的眼眸,有種莫名的霸氣,搭配上他沉思中的俊美臉孔,讓他整個人顯得沉穩又不顯得無趣
,看起來反而很耀眼。
男人身後有張大床,床上正躺著一名纖細的男人,同樣有著金髮,看起來卻調皮多了。
那有孩子氣的男人悄悄的走進沉思的男人,從他身後將他抱住,嘿嘿的笑出聲,「烈,
在想些什麼?」
「傑西你別鬧了,下來,去浴室將身體洗乾淨,你知道我不喜歡那種味道。」被稱作烈
的男人皺起眉,優雅的拉下傑西的手,語帶厭惡的說道。
傑西一聽烈那麼說,調皮俊俏的臉孔立刻垮了下來,「那還不是你弄的!為了你,我還
特地去染了頭金髮,每天像個女人一樣噴一堆青草香精,就連洗髮乳都是用你最愛的青草香
味的耶!你竟然還這樣說我!」
烈轉過身看向他,深藍色的眼眸,深黝的讓人冷不防的感到一股壓力,「傑西,別讓我
說第二次!」
傑西臉色頓白,卻還是硬著脾氣頂嘴說∶「什麼嘛!要不是兩年前我需要錢,我才不會
用我的身體跟你這個老同學兼老朋友換錢呢!你以為自己多好?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把我
當作你舅舅的替代品!你…」
烈冷下臉,一巴掌毫不留情的揮向傑西,連力道都沒控制,重重的一巴掌,打中傑西白
皙的臉孔,深紅色的掌印,隨即浮現在傑西的臉頰上。
「你不夠格和他比,替代品?哼!你什麼都不是,只是我發洩用的東西罷了!」冷聲諷
刺,烈回過頭,繼續看著窗外糜爛的夜景。
傑西含著淚,氣呼呼的衝向烈,拼命的搥打他喊∶「你這個混蛋!你怎麼能夠說出那麼
殘忍的話?既然你一開始就對我沒意思,為什麼兩年前你遇到我時還對我那麼溫柔?讓我以
為你百般的縱容,是因為寵我、喜歡我!」
烈可沒有打算讓他繼續放肆下去,伸手一推,將傑西推倒在地,「那是你應得的,可是
現在,我沒有理由也沒打算繼續這麼做。」高傲的俯視傑西,他的語氣滿是不屑,「寵一個
人,只會讓他驕傲罷了,尤其是像你這種人,哼!滾!你身上的味道讓我作惡,別再讓我看
到你,更別打算破壞我的計畫,你也知道我的為人,別逼我做出作壞的打算!」
「你變了!你不再是我以前認識的烈了!」傑西傷心的吶喊,不懂他以往認識的人究竟
哪去了,他們曾經那麼要好,他也曾經對自己溫柔過,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回國的機票就放在床櫃上,自己去拿,你也不必擔心離開我後就沒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