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那個資訊發達的時代,而這些人也沒有電視可以看,所以她很認命的開始給大家講故事了。
“我知道一個故事說是一個大才子,看上了他敵對家的婢女,於是就化名賣身到了那家,想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寫的那個賣身契,整個來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每行看頭一個字就是‘我為某某’;而那個某某正是他心儀的人的名字。”
梁靜萱剛把故事說完,楚萌萌已經迫不及待的拿著賣身契讀了出來。“我為玄武!”
其他人一致“哦!”
司徒玄武感覺到了老天深深的惡意啊!
‘花瓶’也正在這個時候回來了。
男人們很默契的都離他遠遠的,司徒玄武尤其的過分,直接離開了人的視線範圍。
對於眾人的異常,‘花瓶’很大度的毫不介意,而且晚上還做了一頓非常非常豐富的晚餐。
不待大家開口,他先開口說道,“這段時間謝謝大家的照顧了!”
“咦,你要走了嗎?”楚萌萌最先發現了他話中的意思。
“其實你不用走的,他們也就是剛剛開始有點沒有想明白。”梁靜萱以為他是因為知道了男人們異常的原因,規勸著,其實她是最不希望人走的,因為有這麼一個人,她真的是輕鬆很多啊。
不過她也明白,這麼一個人,當個僕人確實是太大材小用了,他們是留不住的,況且身份還不明。
“我知道大家對於我的身份有很多疑惑,今天就讓某自我介紹一番,某姓潘單名一個玉字,是甲午年也就是去年的狀元。”
“到這裡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來學一下豆瓣醬的做法。本來應該直接告知諸位關於我的身份的,但是奈何皇上有交代,完成任務之前,絕對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皇命難為請諸位諒解,我在這裡給大家賠禮道歉了。”
‘花瓶’原本潘玉的某狀元郎一口氣說出了這麼一大段話,終於解了大家一直以來的疑惑。
“所以你是皇上派來學做豆瓣醬的?”梁靜萱覺得這個皇帝有點……特別。
派個狀元過來偷學做豆瓣醬,想學直接找她嗎,難道她敢不教嗎?
“其實我這次過來除了學做豆瓣醬,還有一個目的,是關於我心儀的人的。”潘玉難得的紅了臉看著司徒玄武。
“看我做什麼。”司徒玄武當即就炸毛了。“我告訴你,你怎麼看我,我都不會喜歡你的!”
“為什麼?”潘玉一臉受傷。
“為什麼,因為你是男人!”
“您……您難道要找個女人?”
“當然!”
“可……可炫舞是女人啊!”
“是女人怎麼了?,女人當然要找女人啊……”說道一半,司徒玄武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所以你心儀的人是炫舞?”這段雞對鴨講,牛頭不對馬嘴的對話終於要結束了。
“恩!”狀元郎雖然還是有點不好意思,但是回答的是那個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啊!
司徒玄武惡狠狠的看著梁靜萱他們,這些傢伙是誰說“花瓶”喜歡他的,是誰說有證據的,是誰誤導他的?
“那你的賣身契?”受到最多惡狠狠的目光的梁靜萱很是覺得委屈,難道那那些話是她編的,或者完全就是一個巧合,她真的不相信!
“哦,你們說賣身契啊,說起來很不好意思,我已經拿回來了,這也是皇上考驗的一個內容,不能留下任何汙點。”潘玉以為她說的是,一個狀元居然敢真的寫賣身契,把自己賣了的事。
“不是,我說的是你的賣身契,每行打頭的一個字‘我為玄武’是什麼意思?”梁靜萱也不再婉轉了。
“哦,你們居然發現了,我本來是想寫‘我為炫舞’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