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福田揚子哭喪著臉看著福田一夫,“這到底怎麼回事?”福田揚子也同樣氣的穿不上起來,頭上的裝飾已經散落,衣服撕扯間也凌亂著,臉上的弄粉已經掉的一塊一塊,現在的福田揚子和美女根本沾不上邊,說是瘋子還差不多。
福田一夫見到自己的女兒如此臉色也黑了下來,而其他跟來的使臣臉色也不好看,畢竟福田揚子也代表著流雲國,赤炎國如此動作,已經是不把流雲國看在眼裡。流雲國使臣一對抬起頭來,直視著赤炎殤和慕容墨,等著他們的解釋,而太田一山看著如此情景,即便他看不慣福田揚子,可是現在已經關係到自己國家的臉面。
“皇上,皇后娘娘,希望你們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太田一山質問著。然而山本擇野卻依舊平靜無波,他的反應讓太田一山和福田一夫都有些不解。
隨後,有人把福田揚子那天跳舞穿的衣服拿了出來,衣服搭在架子上,放在了一旁,而隨後,霧也走了進來,對著赤炎殤和慕容墨問了安,安靜的站在一旁。
福田揚子不解的看著那被撐開的衣服,仰頭看著慕容墨,又看著精神的赤炎殤,蹙著眉頭。
“皇帝陛下,不知道您這是什麼意思?”福田揚子隨說如此,可是話語中卻夾雜著魅惑,然不管福田揚子怎麼說,赤炎殤依舊面色正常,沒有什麼奇怪的反應。這個時候,福田揚子的目光正好和慕容墨交叉在一起,讓福田揚子心裡一緊。
“福田一夫,本宮有話問你。”慕容墨突然出聲。
福田一夫不解的看著慕容墨,等著慕容墨的問話。
“福田一夫,流雲國有沒有皇室顏色?”慕容墨的問話讓福田一夫愣了愣,這是他第二次聽到這話了,第一次是赤炎殤問,現在又是慕容墨問,到底怎麼回事,福田一夫這個時候眼神瞟到已經撐開的衣服,心突然一緊,臉色青了起來,可是隨後等著平靜下來以後,回稟著慕容墨。
“回娘娘的話,我流雲國沒有皇室顏色。”福田一夫正常回答,只不過臉色卻謹慎很多。
“哦?”慕容墨似是不相信的疑問著,“太田大人,那你告訴本宮流雲國有沒有皇室顏色!”慕容墨問著太田一山。
“回娘娘的話,我流雲國確實沒有皇室顏色,我流雲國皇室穿的衣服顏色都不限制,但是卻對布料有所要求,有皇室專用的布料。”太田一山稍微解釋了一下。
慕容墨點點頭。而赤炎國的大臣們卻不解,慕容墨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而此時山本擇野卻清楚的知道,慕容墨是要收網了。
“福田揚子,你可知罪?”慕容墨突然對著福田揚子問罪。
“我——我是使臣的女兒,我何罪之有?你是皇后娘娘,不能隨便誣陷人,難倒要欺負我流雲國不成?”福田揚子突然掙脫開侍衛的牽制,指著慕容墨,大聲問道。
其他使臣聽了以後,也都冷了起來,漸漸的集合到一起,抬頭看著慕容墨,要說法。
“何罪之有?”慕容墨不屑的笑了笑,“欺君之罪!”慕容墨轉移目光,看向了那身衣服,“若是本宮沒有記錯,流雲國有過明確的規定,這件款式屬於皇宮所有,任何平民大臣子女都不得製作、穿戴。”慕容墨慢慢的把話說了出來,然而,她話語中的衣服款式引起的大家的注意。那些流雲國的使臣也都開始仔細的觀察起那件衣服來。
其實很多人,尤其是流雲國的使臣,並沒有人過多的關注福田揚子表演時穿的衣服,而且他們主管的認為對方不會做如此的事情,然而就是這麼一個小小的疏忽,卻讓慕容墨抓住了把柄,而且是一個可以讓人永不得翻身的把柄。
然其他人在看衣服款式的時候,福田一夫卻疑惑著,為什麼流雲國的事情慕容墨竟然這麼清楚?福田一夫把目光轉移到了太田一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