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嘛,我總得確定他沒做過傷害血族的事。至於最後那個,不是說思想觀念上的差異是導致離婚的重要因素嗎?所以我要杜絕隱患。”
凌說得振振有詞,解釋得頭頭是道,有道理得奧古斯汀一時間都不知道這封回信到底哪裡不恰當了。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回信讓人覺得我們沒有誠意在擺架子嗎?”
“是嗎?可是我們威弗爾是血界第一家族,可恩貴為‘王子’,他沒這點覺悟就別想追。”
凌揚頭一哼,奧古斯汀只能苦笑。他的小伴侶都把威弗爾的尊貴地位拿出來壓人了他還能說什麼?德修爾一封不負責任的回信,凌一封認真過頭的回信,從某方面來講威弗爾的連續兩任親王都是難得一見的能人。不是嗎?恐怕沒一個人會說不。所以只能說天上那個以身體驗的傢伙實在太不走運了。
***
回信在事件的中心人物可恩象徵性的過目後送去了天界。血界中沒有懂得穿越界層結界法術的人,也沒人願意去體驗一下天界的聖潔,信使一職結果就落在了兩個非血族身上——能夠穿越界層的維爾和不會受聖力侵害的瑞。沒被選上的索爾為此抗議了很久,凌雖然平時很放縱索爾的調皮,但這次並沒有妥協。他實在很清楚如果把唯恐天下不亂的索爾和見了聖力就兩眼放光的瑞單獨派去天界,別說聯姻了,搞不好又一次天魔大戰要開打了。
但是事後,凌很後悔地感嘆:要是早知道天使裡也會有那種型別的,就該派索爾去好好調戲一番。
雖然只是送信,但作為黑暗方第一次前往天界的使者,天界方面很親切地進行了招待。幾天裡,變為少年模樣的瑞吃聖力吃到反胃,甚至回到血界後的一段時間都不再對聖力感興趣。而維爾則似乎經歷了更難以忍受的事,一回到血界便回到物質形態,掛回到希歐多爾脖子上。希歐多爾碰碰他,魄刃上閃了一下光澤,再叫叫他,腦海裡竟然聽到了維爾平淡的聲音。
「什麼事?」
這回應聽上去沒什麼,可是差點把希歐多爾嚇死。如果說羅伊是冰山,那維爾就是冰空氣,只有偶爾在希歐多爾的行為太過出格時才會發點抗議表示自己還存在。難道他去了一次天界就轉性了?或者莫非自己做了什麼讓他終於徹底承認自己為主人了?
希歐多爾摸摸下巴,他是個整天幻想的人,但這次,比起認為維爾徹底承認了自己,他更懷疑是天界的環境讓這個魔器出故障了。有如此正當理由,某隻優雅蝙蝠自然立刻登門金蝙蝠城堡要求和他親愛的主人溝通溝通。凌聽完希歐多爾的敘述也覺得有點蹊蹺,便讓意識相通的索爾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維爾說,他終於認識到希歐多爾的喋喋不休是可以接受的。”巴掌大的索爾坐在凌的肩上。
凌不可置信地看了希歐多爾——不,是他胸前的魄刃一眼,“原因呢?”
索爾歪著頭,看起來在與維爾交談,過了一會兒他稍稍露出吃驚的神色。
“怎麼了?”
“嗯……”索爾有點為難,“維爾,還是你自己說吧。”
“好吧。”魄刃在兩個主人驚訝的注視下出了聲並變化成和索爾相似的模樣,但是更加不可思議的事還在後面。
只見維爾吸了一大口氣——
“那隻登徒子公雞從早到晚視線都在往我身上飄,他以為我不知道嗎!陪同的時候視線時不時偷一眼偷一眼,不陪同的時候還要像爬山虎一樣躲在柱子後面暗中注視,我被他弄得渾身上下都要發癢了!偏偏還悶騷得像個啞巴!我都暗示他喜歡我就正大光明地說,他竟然還跟我玩深沉玩憂鬱,每次都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到後來竟然還摸我的頭髮吃我豆腐!我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碰的嗎?!就算是希歐多爾主人我也要考慮考慮。沒見過那種噁心悶騷的!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