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了…在我跟前耍威風的機靈勁哪去了…”
說罷一抬手,招呼自己的小廝,“備車,咱們出門去…”
“顧漁!”顧洛兒喊住他,“你最好離那家人遠些,你別忘是誰扶持你…”
“堂姐…”顧漁轉過身,伸出手指衝她擺了擺,“你還真別這麼說,我這人,恩情什麼的很可能記不得,但誰要惹我不高興了,我可是一輩子都記得牢牢的……”
“你!”顧洛兒沒料到他會如此說話,又驚又氣,顧漁在她面前一直是溫純柔順,不言不語,雖然看上去人有些清冷,但想到他的出身來歷,在顧洛兒眼裡看來,那便是自卑。
看著他施施然的而去,顧洛兒咬破紅唇,原來這也是一條養不熟的狗!這些賤種就是賤種,一旦得志便猖狂!
“別跟我撂那些沒用的狠話,誰哭誰笑還不一定!”顧洛兒咬牙說道,轉過身,看到白玉郡主已經在兩個僕婦的擁簇下疾步而來,她忙迎過去,“郡主…”
她才張口,白玉郡主揚手一個耳光打在她臉上,清脆的響聲讓她的耳膜嗡嗡響,一時間天旋地轉。
“你是故意下套來陰我的吧?”白玉郡主滿面怒意,狠狠說道。
“郡主我沒有…小漁他…他…”顧洛兒跪下拉住她的衣角忙忙說道。
“我現在沒工夫跟你算賬!你給我等著!”白玉郡主抬腳踢開她,疾步而去,她現在的確顧不得,沒想到那丫頭竟然敢就這樣摔臉走了,擺明了是絕對不會給她低頭,也不怕她的威脅。
白玉郡主狠狠的絞了下衣帶,不就是仗著太子殿下,難道她以為只要有了太子的愛護,就百無禁忌了?
“賤婢肯定會去告狀,我倒要看看文哥哥敢不敢為了這個賤婢來質問我,給她討說法,”白玉郡主面色鐵青,重重絞了下衣帶。
“郡主…是不是有些麻煩了…”看她臉色不對,接過來的陳媽媽忍不住低聲問道。
“有什麼麻煩!”白玉郡主狠狠喝道,重重的坐下,接過侍女捧上的熱茶,她的手竟微微的顫抖,眼前再一次浮現透過窗格看到那個黑衣年輕人投來的眼神,也許,真的會有些麻煩?
“什麼?”鍾夫人聽了陳媽媽的遮遮掩掩的講述,頓時面色大變,“你,你怎麼能教唆郡主去做這等蠢事!”
陳媽媽被她陡然的指責一愣,面上更是惶惶。
“這…這有什麼,咱們也沒有要把那賤婢怎麼樣,不過是表達一下咱們替她瞞下了,讓她打個情…”陳媽媽結結巴巴的說道。
“那個叫靈寶的跟這賤婢到底什麼關係,關係如何,做過什麼說過什麼,她的哥哥又跟這家人關係如何,你可知道?”鍾夫人豎眉問道。
“夫人你不是回稟了太夫人和侯爺夫人…要去查嘛…”陳媽媽低聲說道。
“我不是還沒查清呢,你…你…”鍾夫人忍不住抬手點了點她,你你幾聲最終重重咳了聲,沒有再說下。
“夫人,你說現在怎麼辦吧?那丫頭該不會真的找太子告狀吧?”陳媽媽忐忑問道。
“那丫頭…”鍾夫人目光閃爍,撫著手掌慢慢說道,“我還真猜不透她會做什麼…只不過,有一點可以確認,她跟咱們郡主那是徹底撕破臉了,再也別想什麼恩威並施的事了…”
“啊,她,她憑什麼啊,就算有太子的恩寵,那等出身家世,她怎麼跟咱們郡主撕破臉?不想活了啊?美人如花,歡情易散,她以為自己能久佔君恩啊,沒了君恩,捏死她不就跟捏死一隻螞蟻…她既然能俘獲太子歡心,該不會連這點腦子都沒有吧?”陳媽媽曬然一笑道。
鍾夫人沉吟沒有說話,忽的聽前院一陣熱鬧,伴著男人的爆喝聲以及女子的驚叫聲,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似乎很多人在跑。
“怎麼了?”陳媽媽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