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外,女帝寢宮。
嘎吱!
檀香木做的木門緩緩關閉,方陽手掌一揮,屋內便有幾盞燈籠亮了起來。
將那原本昏暗的閨房照的燈火搖曳,朦朧旖旎,氣氛變得無比曖昧。
此刻,花憐月還在方陽的懷裡,面白如紙,卻又透露著一絲絲的紅暈,這些紅暈如同桃花一般,又如晚霞綻放,明媚動人,讓本就絕美的她美的驚心動魄。
軟玉在懷,方陽的無相魔體早就已經發動,體內氣血滾滾。
在那溫暖的懷抱裡,花憐月目光朦朧,感覺自己迷迷糊糊的,似乎馬上就要暈厥過去了,這種感覺對她來說簡直是前所未有,又羞又怒。
之前因為根骨斷裂,命格夭折的悲傷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嘩啦啦……
方陽抱著自家乖徒兒,手掌一揮舞,一陣清風許來,將閨房的簾子給緩緩掀開,露出了那張寒玉床。
隨後,他便將花憐月緩緩地放在了床上,手輕輕一託,便將自家徒兒的鞋子脫掉。
露出了裡面月白色的羅襪。
春情堂在血雨教的地位極為特殊,最為擅長研究各種各樣大膽開放的衣物。
甚至諸多有趣的小玩意兒,都出自春情堂的手中。
花憐月身為春情堂堂主,而且修行的還是紅塵訣,在紅塵之中吸收紅塵之氣,穿衣風格本應該也頗為大膽。
但實際上,她的羅襪卻是最簡單的款式,並沒有所謂的黑絲白絲。
反而透露出幾分嬌俏可愛。
如今,隨著方陽將她的羅襪退下,那雙雪白如玉的美足,便浮現在燈火之下。
玲瓏精緻的腳趾如同珍珠一般,頗為可愛,緊緊地繃在一起,一看就頗為緊張。
抬起頭,正好迎上了自家師尊那似笑非笑的眼眸,於是……便更加緊張了。
“師……師尊,不要。”
“……”
方陽嘴角抽搐,被自家徒弟這句話給聽得滿頭黑線,看著幾乎要瑟縮成一團的花憐月,感覺頗為好笑。
以往在他的認知之中,花憐月便是更加冷酷一些的林黛玉,手上畢竟是染過血的,諸多宗派都覆滅在自家徒弟手中。
但現在看來……
花憐月的冷酷也只不過是流於表面罷了,終究只不過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女。
此刻,他本想安慰,但想到花憐月之前的所作所為,還是起了要敲打一番的心思,讓對方不再和之前一樣,揹著他私自做決定。
“乖徒兒,本尊記得曾經提醒過你,無論何時都不要向本尊隱瞞,但你竟然揹著本尊,把本尊給推倒在床上,私自洞房花燭夜。怎麼,徒兒能夠做得,師尊就做不得?”
方陽似笑飛笑,那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幾分玩味,一句話讓花憐月的臉色瞬間紅了起來,臉上彷彿染著一層層的雲霞。
沉默不言。
嬌軀卻在微微顫抖著。
嚴格來說師尊說的的確沒錯,這件事她確實是揹著師尊做的。
而且,山洞內也確實是洞房花燭夜了。
師徒兩個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但一開始,她確實沒往情慾方面想啊,就這樣,她躺在寒玉床上,兩隻玉足羞怯地瑟縮著,甚至還能夠聽到自家師尊那粗壯的呼吸。
欺霜賽雪的肌膚,也在微微顫抖著,越來越嬌羞,越來越緊張。
看著師尊在向她逼近,就這麼輕柔地摟住了她的腰身,將她給摟入懷裡。
目光溫柔,淡淡的看著她,似乎飽含著深情,而這深情的目光,讓她愣了一下,內心的那份緊張似乎都消失地無影無蹤。
彷彿要徹底沉浸在自家師尊的目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