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科研計劃的話,我恐怕早就被槍斃了。”費夫裝作不堪回首巔峰樣子描述自己被威脅的窘迫模樣,“真是野蠻的作風,只可惜我們必須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政委嗎?當初要求我加入這個計劃的可是一位美麗的審判官,嘖——”年輕的博士沒有被“政委”嚇住,關注的方向完全是南轅北轍;他已經在回味當初美秒的邂逅,然後搖搖頭下結論:“玫瑰果然是帶刺的。”
作為一個為科學完全獻身的偉大的人,費夫自認不會有無聊的情感。帕夫利琴科懷念家園和擔憂未來的心態不過是年輕人荷爾蒙過剩導致的偏差,如果他真的有需要,只要開口隨時會有年輕貌美的姑娘提供喜聞樂見的服務。
“哈~哈~哈~”費夫的笑聲充滿了機械的質樸,讓人不寒而慄;他見帕夫利琴科被從綺夢中拽住來,用他那yīn森森的嗓音調笑著:“年輕人就是要多擺動下半身才算有活力啊,也許你真能勾上一個女間諜,聽說那些克格勃訓練出來的女蛇可是相當不錯的——特別是床上。”
哎!!還有這種事!?
“你嘗過?”帕夫利琴科不知道是在懊悔還是興奮
費夫當然不會承認這一點,他舉起手,指了指牆上尤里。馬林的半身像:“誰知道呢,領袖在注視著你。總有一天,也許你會再見到她的。”
“博士,你見過總書記麼?”
這個問題讓費夫陷入沉思。
他僅僅見過尤里。馬林一次,但就是那一次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光溜溜的、除了鬍子外啥都沒的腦袋;額頭奇妙而意義不明的紋章;還有那種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氣質。
“當然,”他邊想邊介紹,“在召集科學家的一次餐會上,幾乎各行業最頂尖的人都在那。總書記是一個相當神奇的人,神奇的人和神奇的技術,而且我發現,他是不飲酒的。”
這對於蘇聯男人來說是非常巨大的差別,一個不喝酒的領導人,這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帕夫利琴科順著費夫的思路問下去:“所以……”
“所以他必然是一位非常非常偉大的科學家,抵禦伏特加的誘惑,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總書記就是過著這樣嚴苛生活的人。”
年輕的天才當即為領袖的魅力歎服:“那還真是了不起。”
“帕夫利琴科博士,”喇叭裡傳來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交談,“新一批‘志願者’的名單,請您過目。”
隨著這聲甜美的通告,費夫面前粗笨的顯示器上也出現了長長的名單。不過他並不怎麼適應這種資訊化cāo作,和往常一樣抱怨起沒有紙張的不踏實感覺。
扶了扶眼鏡,費夫一個個類別看過去:“終於有新一批了……歐米茄級契合度七人,伽馬級十六人……居然有阿爾法級?”他立即接通專案組,下命令,“哈維爾。米哈什維爾,把這個小鬼編入泰圖斯班,進行加強訓練。”
帕夫林琴科也看到了這個特異的試驗體,能透過初次篩選,基因契合度達到最高等級“阿爾法”的人都需要重點關注,很有可能改變人類程序的發明將在這些孩子身上實現。不過這個哈維爾的身世讓他皺眉,想了想還是對費夫勸道:“需要進行記憶改造吧,看上面的介紹他父親被判了死刑,還有一個nǎinǎi在世……用這種家庭成員在世的試驗體好麼?”
“不需要,他已經‘失蹤’了,現在這種時候誰還敢和一位罪犯扯上關係呢?而且那個記憶cāo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