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二傷。”
他一邊打著方向盤拐向避暑山莊的門口,一邊道:“兇手既然提出了新年之約,說明她已經設計好了遊戲,咱現在若能儘快將兩樁集中起來,就可以強制性的限制她針對的目標的人身自由。”
裴奚貞一路飈速,引得路人紛紛側目。大概過了五十分鐘,在我們抵達天南市長途客運汽車總站時,屁股後邊有五個騎乘摩托車的交警追了上來,給我們團團圍堵住。裴奚貞無語的遞出D。I。E證,笑道:“緊急情況,迫不得已。”
交警敬了個軍禮,為首者做好記錄,他了然的道:“辛苦了。”
客套了幾句,我們仨便走入客運總站的大廳,由於是春運期間,人滿為患,每個售票視窗前,排了一條條延伸到門外的長龍。裴奚貞皺了皺眉頭,和服務檯說了一下情況,對方打了個電話,表示負責人馬上到。
約有一根菸的功夫,穿著整齊制服的女負責人趕到服務檯,她約有四十歲上下,我特意瞧了眼胸牌,“歐陽婷”,竟然還是個複姓,她確認好我們的證件,問老狐狸要查哪一天的客運記錄。我們仨懵了,面面相覷,光想著來查,忘了還沒弄清案發的日期是哪天。我試探的道:“能不能透過居民身份證號,查出她所有乘坐過的車次和日期?”
“真巧,前幾天系統剛升過級,似乎新增了這個功能。”歐陽婷微笑道。
我們一行人來到辦公室,歐陽婷先是倒了三杯水,然後她坐在電腦旁,調到了內部系統的介面。這時,裴奚貞撥通了林慕夏的手機,他按下擴音道:“慕夏,說一下血跡主人的姓名、身份證號。”
“姬雨蝶,27週歲,身份證號是……!”林慕夏敘述完,她又重複了一遍,掛掉電話。
歐陽婷的手指噼裡啪啦的敲動小鍵盤,十八個數字輸入系統,她敲動回車,顯示出相對於的姓名和一大串的乘車記錄。歐陽婷笑了笑,她便站起身,將空間留給我們,湊上前觀望螢幕的資訊:姬雨蝶,總計乘車次數24次,最後一次竟然遠在四年零四個月以前,2005年的8月27日,廬臨縣到天南市(總)。後邊括號中的“總”代表了終點為天南客運總站,這次客車的司機為白無旦!而白無旦的資訊註明了“已離職”的字樣。
裴奚貞摸動滑鼠的滾軸,他好奇的往前翻了翻,6月27……4月26……5月28……均有乘車記錄,發現她在2005年8月27日之前,大概每隔兩個月,姬雨蝶都會乘坐這趟客車從廬臨縣來到天南市,很有規律,誤差前後不到三天。
我瞧出了端倪,奇怪的道:“怎麼只有姬雨蝶從廬臨縣來天南的記錄,竟然一條都沒有關於她在天南坐車回廬臨縣的。歐陽姐,你們的系統有漏洞嗎?”
歐陽婷想了想,她笑道:“系統沒毛病,關於姬雨蝶沒回程的資訊,原因很簡單,她返回廬臨的時候沒有乘客車,更換了代步工具。”
“哦,謝謝。”
我想了想,老狐狸處於愣神中,便提示道:“頭兒,點開當天這輛客車的載客資訊,看看是否與接到紅色信封的人相符合。”
“嗯……”裴奚貞按動滑鼠,顯示出29名乘客資訊:“葛芸、郭小三、方理慶、姬雨蝶、王可、鄭小紅、甘平、曹靜……”一堆極為眼熟的姓名呈現在我們眼前,裴奚貞忍不住和我互拍手掌,他道:“現在總算有憑據了。”他站起身,把歐陽婷推到座位上道:“歐陽姐,幫忙列印一份,還有姬雨蝶的個人乘車記錄。誒?不算上姬雨蝶、白無旦才二十九人,好像少了三個。”
“兒童不用購票的,涉案的有沒有小孩?如若沒有,十有八九就是半路搭車的。”歐陽婷一陣惡寒,我叫她姐還挺受用的,老狐狸喊完效果立馬分明,原因無它,單憑外表來看,裴奚貞至少是四十歲級別的,但實際比她小得多。列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