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只好如實說了。”應雨南猶豫了片刻,他解釋的說:“這是二花的表舅,趙鴻,昨天回來的,他工地上的老闆拖欠了半年工資一直不發,家裡急著用錢,索性爬到四樓老闆家偷了屬於自己的工資,結果下來時腳一滑,摔斷了手和腿。對方老闆擔心事情曝光,就把這份工資跟養傷的費用連人一塊送了回來。偷竊畢竟是見不得光的時,你們的身份是警察,我昨晚就不好如實說。”
“哎~反正這家老闆都和他死了了,你還瞞什麼呢。我們D。I。E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翻了個白眼,詢問的道:“早上你洗漱時,期間幹嘛了?”
應雨南攤開雙手說:“跑入後院的房間裡,給他換了藥。”
“好吧。”
我把二花拉到門外問了下,她說這個確實是她表舅,城裡工地打工的,因此就打消了疑慮,跟寧疏影離開了應氏診所。
今天心思過於敏感,有點大驚小怪了,我發動了車子,趕回了D。I。E,這一來一回折騰了近四個小時。
林慕夏已經恢復意識,她發的汗竟然把被子都浸溼了大半。
我走入休息室,瞧著她香汗淋漓的模樣,打趣的道:“做的夢貌似挺精彩的?”
“滾……我夢見你被精神師蠱惑了心神,開槍把我射殺了,一槍打入我的心窩。”林慕夏的神色顯得悶悶不樂。
“亂想,精神師的特定條件心理暗示,雖然能入侵一個人思維,卻矇蔽不了人心中至關重要的事物。”我湊近她,鼻子尖快觸碰到了一塊,我溫柔的道:“哪怕有一天我變成了行屍走肉,也絕對不傷害你一分一毫。即使我的靈魂不在了,我的軀殼仍然記得愛你。”
林慕夏瞳孔僵住,沉默了數秒,她撲哧一笑道:“哪抄來的,好像挺感人的。”
“是一個叫倪勞宮的人有次隨心有感而發。”我把被子給她裹緊,笑著站起身說:“大病初癒,再睡一會兒,今天當放個假了。”
林慕夏倒也直接,閉眼躺好,柔美的俏臉像喧囂世界中的一抹寧靜。
我關上休息室的門,來到了辦公室,精神師的案子苦於沒線索,暫時放於一旁。裴奚貞由於同學的緣故,已經將刨錛隊的案子立爭到手,我、蔣天賜、寧疏影人手一份進來刨錛隊成員各地作案的詳情,沒一個重複的,毫無規律可查。
“起初城北出現的落單刨錛隊餘孽,刨害了大豹,手頭不缺錢,加上最近風聲緊,短期內不可能出現了。”裴奚貞皺緊眉頭,他分析的說:“而五個抱團的刨錛隊餘孽,昨晚把東柳村外的一家人滅門,逃亡的路線只有繼續往南,因為東、西、北三個方向有警方勢力。今天城南分局的倪竹靈搜過小水泉村,沒有異常,我懷疑五人躲在附近的偏僻處,等警方一疏忽就躥出來作亂。”
“清水鄉的東柳村再往南,最近的一個村子……不就是小水泉村嗎?”我對於城南郊區的農村佈局有點模糊,將抽屜裡的地圖拿出來一瞅,“是的,沒錯了,除非刨錛隊餘孽們進入深山老林,否則只有十五里的外的小水泉村。這個村子挺富庶的,我們並不陌生,因為有個老熟人。”
裴奚貞疑惑的道:“誰?”
“喬琪琪。”寧疏影嘴角撇動,他淡淡的道:“裴老大當時你沒有復職,喬琪琪的老家就是住那的,天紋把她的家人全部滅掉,案子結束時,心灰意冷的喬琪琪毅然決定退離模特界,返回了老家。她一個人住,無依無靠的,這萬一刨錛隊餘孽盯上了她……”
“我先打個電話確認下,她已經夠可憐了,再有個好歹,老天簡直無眼。”我掏出手機,翻出了喬琪琪的號碼撥打,所幸通了,電話另一頭傳入她睏倦的語調,“凌警官,新年好。”
“你在睡午覺嗎?”我詢問的道。
喬琪琪迷糊的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