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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E的格局正如裴奚貞所說,雙重核心,名義上的負責人是我,第三天將城東看守所錄製的獄警言行交給了老爸,他的效率很高,沒多久那獄警搖身一變,身份換成了犯人,關在城西的看守所。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任職D。I。E天南分部長的第一個月,和林慕夏等人獨立破案六件,與老爸在市局重組的L小隊攜手破了三件兇手案,沒有前文那些案情撲朔迷離,這兒就一筆帶過,不多講了。
但挺驚心動魄的,我屁股不小心中了三彈,左臀瓣一發,右臀瓣兩發。有人背後下的黑槍,拿的手槍是三連射的,興許我命不該絕,註定有此劫難,當時恰好蹲下身來繫鞋帶。因為是我抓了偷襲者的父親,這才招來的一場禍端。我中槍倒地之後,寧疏影抽出一箭,反手搭在複合弓,將偷襲者射死了,結果他因此背了個處分,省部決定停他職一年。
傷到了骨頭,婉婉和醫生的建議一致,我最少有七個月不能工作。
老爸都說了沒打中菊花算我命大,我療傷的期間,D。I。E只有林慕夏和老蔣支撐。
第二個月,市局二號落馬。因為“誤”拿了撫琴女手下交差,致使四山三嶺與D組織的裂痕加劇,輪到興師問罪了,省警廳二號將責任全推給了市局二號這倒黴鬼的頭上。老爸一躍成為新任的市局二號,他趁著四山三嶺與D組織感情不合的敏感階段,漸漸的拉攏自己的勢力,半年不到的時間,四山三嶺有“三座山、兩條嶺”重回了正軌,剩餘的一山一嶺,分離了出去,淪為相對較小的勢力。
在此期間,新聞上不斷播報的權居高位的人降職、停職、雙開,颳起了官場上的“落馬風”,毫不不誇張的說,十個裡頭得有九個是分離出那一派的人,天南市的情報科老大也在此佇列。
D組織好像銷聲匿跡了,似乎天南市變回了我當警察前所認知的模樣。
我療傷的第六個月,老爸毅然解散了四山三嶺,控制華夏南部命脈的勢力,煙消雲散!
逐鹿小區的別墅內,他搬了個椅子坐在我的床前,手握著瓶茅臺酒,他喝了幾口,開始有些醉了,像個上了年歲的老大媽,絮絮叨叨講了好多事,大多我記不清了,但有一句是關於他解散四山三嶺原因的,華夏最高層的心裡跟明鏡似得,時刻盯著底下的動作呢,老爸果斷的激流勇退,志不在於貪權,安心的在天南做個市局二號,能每天下班陪陪媳婦,有我來傳宗接代,還有三個特點不一的女兒,這輩子就滿足了。
“2011年3月1號!”
陽春三月,我凝視著掛在床前隨風搖動的日曆牌,離我重出江湖只剩一個月,唏噓不已的回想著這半年。
起初我離開醫院轉到家時,林慕夏和林婉婉來看望我,聊著聊著,我們仨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一塊在院子的空地上種了棵桃樹。
裴奚貞那條老狐狸,天天跟個散人似得,沒事就帶老婆孩子旅個小遊,每次返回天南市,他都得意洋洋的曬照片,順手丟我一件紀念品,但大多數是他一個人,偶爾能帶心晴來。
我與小蘿莉見的最少,交流僅止於電話、簡訊,恐怕這是裴奚貞出於對女兒的一種保護,畢竟她是死亡巡使。
老媽有凌Q、若水的幫忙打下手,她並不是很累。
芷昔主動留在家中照顧我,她閒的時候就種些花草。
蔣天賜經常坐在院子隔的牆頭,憨乎乎的注視著芷昔,二人的婚期定在明年。他的妹妹們,蔣心萌和蔣心苒不久前也搬到了天南,這對性格鮮明的姐妹花,當時相處半天,就把她當成了親姐姐般對待,彼此一動一靜的性格很合得來,她們極為認可芷昔這位準嫂子。
寧疏影總在晚飯後現身於老蔣的院子,二人酣暢淋漓的打一場,然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