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衝孫大聖審視道:“你埋屍的時候,還埋了什麼?”
孫大聖滿頭霧水的道:“沒有,薛小冬的衣物都被我燒了,光溜溜的入土。”
“我跳下坑,去拿出來瞅瞅。”開分割槽分局這名叫狄蒼的警員好奇心大作,他戴好手套,小心翼翼的入坑,約挖了數分鐘,雙手捧著這坨“三色線”擱在地上,狄蒼爬回時我注意到他的手套似乎因為挖土磨破了,便叮囑道:“你記得洗乾淨手,屍體腐爛的地方細菌極多。”
狄蒼扔掉手套,他無所謂的道:“沒問題,我手碰的屍體少說也超過十指之數。”
“這些是蟲屍。”林慕夏拿小木棍挑了挑線團,她搖頭道:“都是死的,燒了吧。”
狄蒼和同事拿打火機撩了下三色蟲屍的邊緣,這東西易燃,沾火便燒,火光旺盛了數秒,旋即化為一堆灰燼。林間的風流吹過,揚散在空氣中,陣陣焦糊味鑽進鼻孔。
孫大聖打了哈欠,催促道:“警官大人,薛小冬屍骨已經找到,接下來是量刑定罪嗎?”
“我們只負責審,寫好案件詳情。”林慕夏笑了笑,示意眾人準備離去,她接著道:“然後把你人送到看守所,至於怎麼判,法院的事。”
“原來是這樣。”孫大聖笑道。
狄蒼抓住他的領子道:“感覺你被抓了一點沮喪都沒有,如此積極配合,究竟安的什麼心?”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們警局天天掛的八個字,白寫了?”孫大聖一句話把狄蒼堵的沒脾氣,他緩緩的道:“我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所以願意伏法,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想重新做人。”
“長了張欠扁的臉。”狄蒼緊盯著對方的臉,道。
……
返回D。I。E,我們重新的審了孫大聖,他與之前說的沒有出入,稍微詳細了點。劉思樂趕到這時,天色漸黑,她眼神坦然的交代了與孫大聖相識的經過,31歲的她算大齡剩女,在一次朋友聚會上結識孫大聖,覺得比這個自己大四歲的男人很靠譜,二人發展迅速,很快結了婚。得知自己被騙的劉思樂,她決然和孫大聖說了幾句話,便傷心離去。
嫌疑犯孫大聖移交被看守所的人帶走後,老蔣前往市局送檔案。一天的工作結束,今兒又到了治療的日子,我脫光上衣躺在沙發,林婉婉為我敷了條毛巾,她的指尖在我各個關節處遊走了一圈,這次的痛感較之第一次輕了點,但仍然痛的不行。我和林婉婉的事偷偷摸摸,寧疏影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治療結束,她與寧疏影、林慕夏駕車離去,我渾身骨頭像散了架,懶得動了,躺在休息室睡了一夜。
清早,我睜開眼時,活絡了下手腳,心說林婉婉的治療效果顯著,身體狀態明顯要好的多,渾身彷彿有使不完的勁兒,甚至有種錯覺,如若老蔣站在眼前,我都敢自不量力的和他打架。越來越好奇林婉婉的醫術究竟在哪兒學的,我可不信衛校能學到這些,憑她辦公室那些物品,不難看出主要以中醫為主,西醫為輔,是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
臨近上班點時,李東敲開辦公室的門,他笑眯眯的道:“凌哥,情報科的卜箋簞和拆彈專家找你,人在外邊。”
“她沒事來幹嘛。”我滿腹疑惑的站在院門口,笑道:“卜姐,沈哥,早啊。”
卜箋簞胸前兩枚重磅炸彈顫了顫,她衝我伸出手道:“一個星期的……你懂哦。”
敢情她特意找我是為了催債,差點把這檔子事忘了,我急忙掏出錢包想拿錢。這時,卜箋簞撲哧一笑,道:“傻鳥,姐和你開玩笑呢,我們是來送糖的。”
沈羽藏在背後的手繞出,他拎著五小袋精緻包裝的喜糖,“恭喜我們修成正果,就給你。”
“神速啊!”我瞪大了雙眼,這訊息未免太突然,我以審訊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