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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衍氣宗的宗主則皺起眉頭,很是無奈。
他的女兒從小便是巾幗不讓鬚眉,而且野心勃勃,不甘心只接手衍氣宗,三年前便直接潛入了天魔宗,潛入了魔道,成為了天魔宗聖女,甚至把整個天魔宗都給掌管了。
這些,他都從女兒的信裡得知了,即為女兒感到擔憂,也為女兒感到驕傲。
驕傲的是女兒竟然有橫掃魔道的決心,將來定然能夠成就一番偉業,而擔憂的則是,魔道一向卑鄙無恥,而且卑鄙無恥過於流於表面。不像他們正道,都是背後陰人的。
說不定什麼時候女兒暴露,就有危險。
更何況,這兩日從女兒的書信中他得知,女兒正在和血雨魔尊在一起,那血雨魔尊如今已經是天人合一,恐怖無比。
而且素來陰險狡詐。
女兒現在就相當於立身於火坑,隨時都會有慾火焚身……
不!
烈火焚身的危險!
不得不防!
想到女兒說的血雨魔尊馬上就要前往京都,他便不由咬了咬嘴唇,開口道。
“鄭少樓主,我也不瞞你了。清寒現在有危險,而且是極為危險……”
他滔滔不絕,把魔道大會的事情給說了一遍,說的甚是兇險,但卻隱瞞了血雨魔尊橫掃魔道的事,只說外面傳的是謠言,實際上是那些人中了血雨魔尊的陰謀,自家女兒危在旦夕。
“什麼?!清寒被那魔頭給俘虜了?!”
鄭恆勃然大怒。
衍氣宗,煙雨樓的關係極好。
當初關清寒進入天魔宗的時候,煙雨樓也曾幫了忙。
因此,鄭恆也很清楚關清寒臥底魔道的事,如今聽到這些,頓時擔憂起來。
“伯父,清寒現在正在哪?”
“血雨教,但馬上就要前往京都了,鄭少樓主,煙雨樓這兩年發展極快,在京都也有勢力,請你一定要救清寒出來呀。否則她就危在旦夕了。”
衍氣宗宗主嘆息著,滿臉無奈,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而鄭恆直接咬牙切齒道。
“放心吧伯父,我一定會將清寒從水火之中救出來的,絕不會讓那魔頭傷害清寒半分。”
“那就拜託你了。”
宗主拍了拍鄭恆的肩膀,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道。
“侄兒你恐怕不太清楚,那血雨魔君英俊非常,如今整個唐國都在流傳他的畫像,我怕清寒一時沒有把持住,被那血雨魔尊給誘惑了,你一定要當心。”
“哈哈!”
一聽這話,鄭恆頓時大笑了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伯父,你這就有點杞人憂天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和清寒的感情極好,而且清寒一向驕傲,怎麼會看上一個魔頭呢?無論如何都是絕對不可能的,我這就親自前往京都,一來拯救清寒,二來則是把那血魔魔尊給殺了,揚名唐國。”
鄭恆自信滿滿,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宗主看著對方這副樣子,甚至都有些不忍心糊弄這傻子了。
真不知道對方哪來的自信說清寒和他的感情好。
總不能是逢年過節,偶爾回對方玉石傳音的嗯吧。
現在的年輕人,實在是讓人難以看透。
很快,鄭恆駕駛著飛攆離去,直到離開之前,依舊是一副風流公子的樣子。
而廣場上,宗主則眯著眼睛。
投石問路,這就是他剛才制定的計劃。
外界還在流傳血雨魔尊是何等的厲害,而他已經從女兒那裡得知,那魔頭已經達到了五葉法身的境界,天人合一,讓無數人聞風散膽。
整個魔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