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這裡可是京都最為奢華的煙花之地。
有諸多的絕色女子都在此地賣藝,引來了無數的文人騷客,也引來了諸多風流才子,就是想在這裡好好品鑑一番,享受那種人間樂趣。
但由於此地的價格實在是太過昂貴,能夠進到這裡的都非富即貴,而且個個都是王公貴族,尋常人想要窺伺一番都頗為艱難。
但今夜,白玉樓中卻是燈紅酒綠,諸多的人都已經在此地匯聚。
這些人個個風姿不凡,身上佩戴著一塊塊的靈玉,法寶,一個比一個強大。
單是那股氣息就不是尋常人能夠想象對抗的,足以證明他們是何等的不凡。
酒樓裡,眾人談笑風生,氣氛一片和睦優雅,唯有一名身著華服,臉色蒼白的男子,卻是憂心忡忡,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擔憂著什麼。
而在他的身旁,一名身著青袍,頭頂插著一根玉簪的貴公子,正春風得意著,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對旁邊一名老鴇道。
“怎樣,白玉樓的絕色有沒有全部到場?今夜,本公子要好好瀟灑一番,任何人都休想掃了本公子的雅興。”
“沒錯,趙公子可是天劍宗的少宗主,天劍宗乃是正道流派的至強者,天下所有的修行門派,在天劍宗面前也得卑躬屈膝,我勸你們還是識相一點。”
“別了,趙公子英俊瀟灑,多少女子都對趙公子愛之入骨,何須強迫?恐怕那些女子知道趙公子到這白玉樓,都得乖乖的褪下衣服,叉開腿了。”
“那是自然。”
“……”
一群人紛紛吹捧著,恨不得把這名身著青袍的男子給吹捧到天上去,聽到眾人的吹捧聲,男子嘴角微翹,臉上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顯得越發自得了。
唯有煙雨樓的少樓主鄭恆聽到這些之後,不由搖了搖頭,臉上滿都是嘲諷之色,看著這群人彷彿在看笑話一般。
夏蟲不可語冰,井蛙不可語海,這些人也配和血雨魔尊比?實在是荒唐可笑,恐怕他們連給血雨魔尊提鞋都不配。
他滿目譏諷,頓時生出一種高高在上之感,彷彿早就已看透了一切。
一群紈絝子弟,愚蠢至極。
真以為能夠和血雨魔尊對抗?不過是在自尋死路罷了。
哪像他,慧眼識大佬。
現在看來,血雨魔尊能夠把自己的未婚妻奪過去,確實是自己的榮幸。
一時間,鄭恆得意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