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人和其他人當然是截然不同的。
“本尊很好奇,如果其他人那一夜凌虐了你,你也會如此嗎?換句話來說,本尊,真就那麼特殊?”
唰!
方陽此話一落,文蟬衣的面容瞬間嚴肅起來,其中甚至還透露著幾分悲憤。
“主人是在侮辱奴家嗎?奴家雖然確實有些不足為外人道也的癖好,但也不是隨便一個男人就能夠凌辱奴家的,他們,還不配。自從奴家誕生,這百年來,能夠讓奴家動心的,唯有魔尊一人罷了。”
“也正是因為魔尊,奴家才會心生不忍,欺騙了魔後,一步錯,步步錯,落到了如此絕境。如果主人以後再侮辱奴家,奴家只能夠一死了之了……”
決然堅定的聲音,在方陽的神魂中不斷迴響著,他甚至能夠清晰的感受到,文蟬衣的那柄紙傘魂燈,都在閃爍不定。
似乎下一刻,便會當場自碎,好證明自己的清白。
“抱歉,方才是本尊錯了,本尊以後絕不會再多言。”
“主人永遠不會錯,只要主人願意相信奴家便是……”
文蟬衣目光幽幽,似乎有晶瑩的淚水掛在睫毛上,如露珠一般晶瑩剔透,越發楚楚可憐,也越發哀怨。
說到最後,她彷彿想到了什麼一般,再度目光復雜地開口道。
“主人可能不太清楚自己的魅力,尤其是對我冥族的魅力。這不僅是因為主人本就容貌英俊,目光深邃,更重要的是主人的神魂頗為神妙,彷彿毒藥一般,對冥族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甚至達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不僅是奴家,其中還包括了魔後……”
“若不是魔後對主人產生了興趣,怎麼可能會聽從我的蠱惑,又怎麼可能會陷入方才那種迷離的狀態?如果是尋常人敢於向方才那般冒犯魔後,魔後恐怕早就將他給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了……”
一番番的言語,就這麼傳入了方陽的神魂內,雖然他很清楚,這其中有文禪衣添油加醋的成分,在片刻不停地討好著自己這個主人,但他也同樣明白,對方說的大部分是事實。
或許是由於無相魔體的緣故,又或許是由於自己修行的神魂淬鍊功法。
自己在這些冥族人的眼裡,確實如明月驕陽般熾烈,吸引力太強太強了。
“好了,按照你所說,事情確實比較緊急,接下來,本尊該如何和你一同將這魔後給拿下,讓其狠狠墮落?這可不是一個簡單角色,”
“主人放心,奴家早就有所準備了,只要主人好好配合奴家便是。”
文蟬衣嘴角微翹。
……
落葉還在不斷的飛舞著,片刻後,秋遠黛已經從方才那迷離的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目光幽冷,淡淡的望向前方,正好看到文蟬衣,方陽並肩而立。
兩道身影一人絕美,一人英俊。
而文蟬衣還撐著紙傘,紙傘搖曳著,將兩人的身軀完全遮蔽,看起來很是親密。
這一幕落入她的眼裡,讓她的內心越發煩躁起來,似乎又回想起了山村中發生的那一幕幕,彷彿自己的東西被什麼人給搶走了一般。
袖子猛的一揮舞,一道冥河從她的袖子中甩了出去,瞬間便卷著文蟬衣將對方給捲了過來。
看著那明媚卻又幽怨,惹人憐惜的面容,面無表情道。
“怎樣?是否將你的佈置給啟用了?本後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是在說謊,那本後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魔後放心,奴家無論如何都不會欺騙魔後的,您看,魔尊已經過來了,而且神魂已經啟動,徹底成為了奴家的奴隸。”
說著,啪啪啪!
文蟬衣輕輕鼓了鼓掌,片刻後,原本站立在原地的方陽,目光瞬間變得暗淡起來,空洞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