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陽,甚至成了她的心魔,只能夠一睡解千愁了。
因此,剛剛抵達幻月塔前,合歡宗宗主夫人,就開始喃喃自語。
定定地望向風雪深處,嘴裡一直呢喃著,魔尊的功法,太硬太強大了,沒有和魔尊交手,是她的遺憾。
在合歡宗宗主,鬼燈宗宗主,控屍門門主,一個個殺意磅礴,準備佈下四魔誅神陣的時候。
角落裡……
關清寒長裙獵獵,一個勁的捂著自己的裙襬,那蒼白的眼眸裡,同樣散發著冷冽的殺機。
該殺!
這骯髒的魔道該殺!
英俊的魔頭該殺!
自己,也該殺!
她的褻衣,早就被自己親手交給了魔頭,因此,空空如也,在寒風的激盪下,竟有些清冷。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剛才梳理本心,發現自己在禁術的影響下,失憶的時候。
那蠢蠢的思維,竟然好像有了意識。
當然,這種意識並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走火入魔產生的自我。
而是一種潛意識的影響,這種影響已經動搖了她的思維,動搖了她的決策。
就好像之前,她之所以放過王妃,竟然是因為兩個人結拜,她把那個蠢蠢的女人,真的當成了自己的姐妹。
甚至到現在,她的內心深處似乎還想要成為魔尊的夫人,腦海裡全都是各種各樣的宮鬥劇,如何機智的宮鬥。
“該死!”
“魔頭,早晚有一日,我會睡服……不!打服你的,讓你知道邪不勝正。”
關清寒咬牙切齒。
與此同時,風雪裡,一道單薄的身影飛掠而來。
這道身影是如此的消瘦,如此的虛弱,好似無根浮一般,一陣風吹來就能夠將她吹倒。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花憐月。
她臉色慘白,執行著體內的功法,終究是抵達了幻月塔前的廣場上。
剛剛抵達,嘴角便溢位了幾分血跡。
整個人更是身子踉蹌,看起來無比虛弱。
顯然,之前在山洞裡,方陽無意識的狀態下,強行抽離她的神功進行融合的時候。
傷了花憐月的根基。
讓她原本就虛弱的身體,終究是承受不住了。
她閉上眼睛,默默修行,梳理著體內的氣息。
直到……
一道偉岸挺拔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定定地望著她。
“方才,是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