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奇妙。
手一揮將雪劍插回劍鞘,林靖宇提著它,朝門外走去。
不過,當他走到門口時候,將雪劍放在了門旁,而他自己則跑向了外面,速度很快,眨眼間便掠到了百米開外。
在距離雪劍一百米處位置,站定,林靖宇轉過身看向放置在門旁的長劍,他能感覺到雪劍的存在,它現在是什麼狀態,一點一滴都能感覺出來。
那一縷若隱若現的聯絡,依舊存在,就好像血脈相連。
沒錯,就是血脈相連,林靖宇用這個詞來形容,畢竟,雪劍剛才喝掉了他五六百毫升的血液,不是血脈相連又是怎樣?只是,歐陽月月呢?她喝的血更多!
一百米的距離,說短不短,說長不長,只需要一個嘗試。
林靖宇向著雪劍一招手,沒有使用真氣,沒有運轉心法,就這樣在意念的驅使下,朝雪劍招了一下手,在心裡喊:來吧,過來這裡。
嗡嗡。
林靖宇感覺到,雪劍顫抖兩下,好似在回應他的召喚:好的,馬上。
唰!
長劍離開原地,凌空飛起,不拖泥帶水,朝著林靖宇的位置掠去,速度不快,卻還是比一般的直升機快得多,所以一百米的距離,只花了不到三秒鐘。
啪地一聲。
林靖宇將雪劍牢牢握在手裡,百斤的重量在他手中顯得輕盈,單手握著它也不顯得吃力,活動自如,好奇妙的感覺。
“去!”
林靖宇將手中的長劍朝外隨意一拋,同時意念發動。
被拋起來的雪劍,在空中作了一個飄逸的翻轉,緊接著好似有靈性一般,朝著房子的大門口位置飛掠而去,在天際間劃過一道淡淡的痕跡,下一刻,它已經在門旁落定,與之前的狀態如出一轍。
林靖宇臉上滿滿的笑意,好爽啊,這種感覺!
歐陽月月醒來了,迷迷糊糊看著眼前的一切,發現她自己躺在地上,關鍵是林靖宇不見人影,這讓她一下子就變得緊張,神經繃緊。
他該不會偷偷離開了吧?
歐陽月月幾近驚慌失措,但很快鎮定下來,她相信林靖宇不會這樣做,她相信他。
“老公?”歐陽月月試喊一聲。
沒有回應。
心裡面的不安愈發強烈。
“月月,你找我呢?”門口位置傳來一個聲音,正是林靖宇。
“啊,老公,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歐陽月月跑向林靖宇,林靖宇順勢將其抱著,好軟的感覺。
“以為我什麼?”林靖宇在她的耳邊問。
其實他知道歐陽月月想說什麼。
“額……那個……我以為老公你去摘果子吃了,那個果子有毒,不能吃的。”歐陽月月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話。
“咳咳,果子有毒,你現在終於知道錯了?還一連吃了兩三個呢!”林靖宇故意調侃。
“去,我那不是……好奇麼。”
歐陽月月順勢將腦袋往林靖宇懷裡蹭了蹭,好有安全感。
許久之後,兩人分開,林靖宇隨手一揮,門外的雪劍直接掠了進來,回到它自己的位置。這讓歐陽月月看得,有些呆呆的感覺。
“老公,你竟然會……”歐陽月月不可思議。
“嘿嘿,剛學會的,是不是很帥?”林靖宇擺了個自認為很酷的造型。
“切,蟋蟀,都比老公帥!”歐陽月月不留情潑了一盆涼水,不過臉上還是笑嘻嘻。
“哦,既然不帥,那你還喜歡?”林靖宇卻是問,故意擺出不開心的模樣。
“喜歡……就一定要帥嗎?”歐陽月月反問。
“……”
林靖宇無言以對,的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