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即斷。
她急急的喘著氣,粉色的舌尖微露,整張嘴溼溼亮亮,唇色相較之前豔上了好幾分。
黑眸裡水汽繚繞,雙頰暈著兩抹俏紅,撐在她上方,端詳她片刻,他俯臉過去卻被她飛快的側頭一躲。
呵……方才還乖乖的,這會倒不依了麼?
可他哪能容得她不依。像野獸盯準了獵物,他眸底暗光一閃,一低一撲,兇猛的叼著了兩片軟嫩的唇。
再經一次氣勢洶洶的親吻,劉寄奴喘得更急,險些窒息。
也許眼中迷濛,但腦裡無比清醒。
外衫的扣子被解了開,裡衣的扣子被解了開,他沒有急不可耐,只是慢條斯理更令她煎熬。
抓在身側的小手一緊一鬆,隱忍的樣子,洩露出了她的掙扎。
她不斷的告訴自己,他不會放過她的,反抗有什麼用呢?不過是稍稍拖延,結果總是一樣的。順了他的意,也許會讓他心情好一點,不惹怒他,她也會少受些苦,權衡利弊,怎麼應對才是正確,不是很明顯了麼?
她像塊木頭似的,直挺挺的平躺,任其脫著自己的衣服。如同初經人事,對即將到來的懷著緊張與驚惶。明知會發生什麼,所以害怕,明知事已至此,一半認命一半抗拒,仍止不住的膽怯,止不住的欲逃。
(13鮮幣)68。是她想太多 (限,微)
當肚兜被掀起推上,當兩團雪白的飽滿無遮無掩的袒露,劉寄奴僵硬得厲害。
她的視線無措的兜轉,沒個落點。窘迫間,瞧到他盯著自己的胸乳,臉上沒什麼反應,瞳眸血一般的色澤卻較平常更黯。其中內含的情緒,傳達著什麼,意味著什麼,她想,她是很清楚的。
也許察覺到了她的目光,他眼簾一動一抬。她像被火燒到了似的,急急的迅速的別開了眼。不要對視不能對視不敢對視……身處的情境,她不願面對,難以面對。
耳裡是自己的呼吸聲,房裡很安靜。他的手指觸上她的面板,緩慢的攀爬,直到點上乳肉,再將左邊乳房收入了掌心。
她發育得很好,何況還有爸爸大哥勤奮的“耕耘”,不顧“辛勞”的把這具身體催熟。大手覆蓋不及整隻左乳,五指一收,白肉便被擠壓著漏出了指縫,她起了片片的雞皮疙瘩,抑制著不發出敏感的呻吟。
他的手執在那裡,一會兒按一會兒揉。五根手指一會兒放開,一會兒抓緊了左乳往外拉。他用指腹磨著頂端一粒小小的乳尖,她很快感覺到,乳尖在他撥弄之下硬了。他用力一壓,她的呼吸一頓,他將它卡在指間一下一下的夾,她的呼吸便隨之一陣快來一陣慢。
私密部位受了撫弄,覺得異樣是正常的。她一邊這麼告訴自己,一邊極力忽視他的手以及他搞出的動靜。
她可以想想別的,比如回憶一下剛來這個世界,在幽水嶺裡的日子。回憶回憶那條清澈的小溪,回憶回憶怎麼生火怎麼殺鳥烤鳥,轉移一下注意力。忽然胸口微微一痛,接著,低沈的男聲響起。
“還未好麼?”
一時半會,她沒明白他的意思。
手指來回觸控,引出鈍鈍的不適,然後她想起來,那個位置有一道傷口,靠近心臟,是她好幾天前受下的傷。
不是正常人,痊癒就不是正常人的速度。結痂的時候癢到不行,她等不及它自然脫落,索性全揭了掉,以至於傷處顏色與周圍面板很有區別,顯然皮肉還沒完全長好。
她轉眼看了看胸口,愣愣的開口:“快好了。已經不疼了。”
他未抬頭,雙眼定在她的傷口,彷彿專注:“若是留疤,便不算好。”
她仍是愣愣:“留疤就留疤。我不在乎。”
她不在乎傷疤是否醜陋,不在乎身上附著道傷疤是否難看,就算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