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深不見底的黯,冰與火交融,一面是冷然一面是慾望。
端詳良久,之後,他的舉動同樣怪異。
他嫌棄的掃過她一臉的涕淚,轉而卻吻上她的眼睛。
他的唇貼著她溼溼的眼皮,微微開合,低沈的聲音於是響起:“疼,便記住。記得下一次莫要再犯。”
她仰著臉,一動不動,泣音顫顫的哽咽:“……疼的……真的好疼……放了我好不好?……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你麼?”自言自語般的,薄唇離了她的眼皮,他的氣息吹拂上她的鼻尖,暗紅色的眼睛鎖住她的眸。
“不要疼……不要這樣……我記得了……你放過我……你……”她緊皺著眉,抖動不停,淚珠掉落紛紛,又悽慘又可憐,“你饒了我……”
他的眼中複雜難辨,他就這樣盯著她,一言未發。
她好怕,好怕他對她笑。陰森的笑,飽含煞氣的笑,笑著扔給她一句:饒了你?做夢。
不安的對視,忐忑的等待,卡在後庭的硬物有了動靜。
閉眼是條件反射也是逃避,沒想結果不是壞的,並非執意的進,它在退,確確實實。
但這抽出的過程很漫長,他刻意放慢了速度,一點一寸的廝磨。
他要她牢牢銘記,所有痛楚他給她再品嚐一遍,她一聲接著一聲的悶哼,下體不適的收縮,他的呼吸略有急促,眯眼看她,鼻頭頂上她的鼻頭:“夾得這麼厲害,是捨不得我出去?”
聞言,她僵硬到不行。
……什麼捨不得,她也想放鬆,誰叫他存心的慢,他為什麼不乾脆利落一點,直接給她個痛快?!
當然,好不容易逃過一劫,想什麼只在心裡,她不敢惹他。
慾望蓄勢待發,不經紓解不會作罷,漲大硬挺完全退出後方,往前處花唇蹭弄幾下,尋準了穴口倏地衝了進去。
她悠悠的吐出一口氣,花穴雖然乾澀,但比起後庭種種算是好過多了。
抽插聳動沒經從慢到快的過程,仍是粗暴的。他的臉色不太好,眼神莫名的兇狠,好像在瞪她,好像在煩躁些什麼。
她戰戰兢兢的抓著他的肩膀,不敢鬆懈,唯恐他下一時變了主意。
木木的睜著眼,聽著肉與肉的擊拍聲,液體黏膩的攪動聲……疼麼?酸麼?何樣感覺?苦麼?澀麼?心頭何種滋味?
這會兒,是說不清的了。
作家的話:
小奴兒的小菊發~算是~保住了……麼?~
(8鮮幣)53。戰後
戰場上,硝煙散去。
冥王杗肖走了。
隔了陣,婢女進來,打掃了一地的碎片殘渣,清理了劉寄奴背後的傷口,輪到換衣服的時候劉寄奴堅持表示可以自己來,婢女便把乾淨衣裙放在床邊,接著就退下了。
腿間些個不適已經舒緩了許多,後背的劃傷刺傷也已經開始癒合,咬破的嘴唇舌頭都不再流血了,所有的疼啊痛啊偃旗息鼓,逐漸收起了洶湧的勢頭,是啊,死不掉,她沒那麼容易死的。
精氣雖是靈丹妙藥,但沒到神得不行這一地步。斷掉的手腕不是一覺醒來就能痊癒的,她沒有上藥也沒有包紮,幸好折的是左手,日常活動大體不受影響,做什麼注意小心,不要動上這隻便是了。
這幾天,她的精神狀態不怎麼好,說到底,自打被軟禁在這間房,她的精神狀態就沒有好過。
除了婢女準時進出張羅,她一直是一個人。
不見那個可怕可恨的男人她高興都來不及,可是,她也沒見侍衛帶阿魏過來。不過,能不能見阿魏還不是由他說了算的,她想,這會兒他剝奪她倆碰面的機會,大概是懲戒的後續吧。
其實,她原本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