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了。”
說著,白蘇舉手輕輕觸上劉寄奴的腹部,劉寄奴僵著無法動彈,更別提閃躲。
“姐姐懷的娃娃繼承了姐姐的血脈,便是喜族的後代。到時,所謂的喜族後裔,不單單隻有姐姐了。”
白蘇以掌心一遍遍的輕撫,因著興奮因著期待,漂亮的銀眸一片迷離。
“姐姐……我們生個娃娃吧。”
劉寄奴狠狠嚇了一跳。白蘇一無所覺,自顧自的繼續柔柔喃語。
“我本就打算與姐姐成家,生子亦是在計劃之內。”
“我與姐姐的娃娃定是可愛,定是出色。唔,一個太孤單,兄弟姐妹要多些才好。我呢,保證不偏心,無論年長年幼,我個個都是寵個個都是疼。”
“待喜族一支壯大了,廖嵐、杗肖還有上頭那幫子,哪顧得上姐姐呢。讓他們亂去吧,讓他們傷腦筋去吧,讓他們去拼個你死我活,我們只管過自己的日子,和和樂樂熱熱鬧鬧的,姐姐,你說好不好?”
劉寄奴腦裡嗡嗡嗡的,已是炸開了鍋。
生孩子。
白蘇說得輕巧,就如吃飯喝水那般簡單。
退一萬步來講,沒有月事,還能否懷孕?她早就懷疑,自己已經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就算懷得上,難道要為了自己脫困生個孩子出來?
如果是抱著這樣的目的,那麼孩子一出世就註定了悲劇。
興許換得太平,但太平只是一時的,是非不會永離,捲土重來早晚而已。
她一個不幸還不夠麼?怎麼能牽連自己的孩子??
若穿越時空是命運,是註定。
喜族的責任抑或使命,就讓她來揹負。
因與果,債與罪……
一切的一切,到她為止。
(14鮮幣)156。杗肖的逼迫
門前,除了直挺挺的站著,劉寄奴沒有別的動作。
表面看來在發呆,興許腦裡自有一番鬥爭。幾分肅煞,幾分麻木,幾分不甘願還有幾分懼怕,糅合在一起便凝成了一股複雜。門的另一邊彷彿有洪水猛獸在等待,故因此躑躅,因此拖延不前。
不甘願,一千一萬個不甘願。想到要再一次面對那一張臉,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都在抗議。
可她還是來了。遵從他的召令,乖乖的來了。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處於劣勢,只能任其擺佈。
就算被要挾的滋味再苦再澀再不好受,只得嚥下忍下。
白蘇不肯出手,希望的火苗搖搖將熄,她已陷入絕境。
推開門,帶出一聲“吱呀”。低低哀哀,正如她心內的吶喊。
腿似灌了鉛,重得幾乎抬不起。
邁步,需用上全身的力氣。一步兩步,仿若走向斷壁懸崖,三步四步,像是跨往地獄深處。
內室,水汽繚繞,偌大浴池,男子背靠池壁,神態悠閒。
“來得倒快。”
闔目輕吐,薄唇扯出一抹譏諷。
她不言,他未再語。一段安靜,他簡短的命令:“過來。”
衣物褪盡,杗肖披著發,赤溜溜的泡著熱水,白蘇的家府儼然成了他的寢宮,一派自如自然,果真不存半點客氣。
機械式的動起雙腳,劉寄奴慢慢的走近。
一片水霧朦朦,視物不甚清晰,包括池中的他。而此時,模糊並非為一種不便,她反覺慶幸。
杗肖掀了眼簾一掃,繼續命令道:“下來。”
……下來?下到水裡?
劉寄奴站著沒動。
杗肖再度掃去一眼:“下來,陪我。”
淡淡的語氣,不帶絲毫的壓迫,重複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