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啊與某位夫人有著一段淵源。”
靜夫人眼風落往的位置,對面坐著的,正是久未出現的娃兒。
自從上次在劉寄奴房裡被杗肖喝退,她一直沒見君顏。被叫來這裡是驚喜,但劉寄奴一到來,她的臉色便是一黯。
“哪處的婢女我倆不清楚,娃兒夫人,興許你是知曉?”
面對靜夫人的明知故問,娃兒端著滿心複雜,悶悶垂著頭沒有吭聲。
望月夫人快意的翹起嘴角:“什麼婢女不婢女的怕是不需得問了。我看宮裡啊,就快多添一位姐妹了。”
“哎呀,那該是熱鬧了~”靜夫人咯咯的笑起來,“原本伺候的如今與主子平起平坐,婢女成了夫人,咱們多得一姐妹,這是喜事一樁啊。”
“怎麼不是呢?~不管婢女主子平起平坐,那位姑娘自有本事。改日約上,我倆一併前去拜訪,有些什麼法子,可得向姑娘討教討教。”望月夫人一臉的真摯。
“姑娘的本事你以為想學就能學得來的?還討教呢~好法子不得自個兒藏著,哪能見光的?就算真道與你聽,憑你這單純性子薄臉皮子,哪及得上姑娘的悟性姑娘的氣魄?”靜夫人不甚贊同的嗔道。
“靜姐姐怎的看我不起!~不過姐姐說的是,外面來的終究不一樣,那些亂七八糟的我們怎學得來?”望月夫人委屈般的撅撅嘴,接著一轉眼珠,“哎~姐姐,不如拉上娃兒夫人一道。興許娃兒夫人已得過些傳授,這麼切磋起來總較我們順當。”
靜夫人點頭連連:“究竟是誰教導誰的,誰傳授誰的,拂倚閣的門一關起來,我們哪知前因後果呢?興許娃兒夫人本事更大些。反正主僕一聚也當是敘敘舊麼,就不知娃兒夫人願不願賞臉結伴~望月妹妹,你且一問試試。”
“你們……你們莫要胡說!……”
不等望月夫人問呢試呢,娃兒漲紅了一張臉,似乎按耐不住了。
“奴兒她……她才不是亂七八糟!她來拂倚閣雖不長,但她老實本分做事盡心!你們根本就不知的!你們……你們莫要汙了她!”
娃兒的聲音尖細微弱且發著顫。她似氣得不輕,胸口起伏得厲害,眼裡還泛著水光。明裡暗裡關聯自己的挖苦自己的嘲諷自己的,她顧不得,她首先急著為劉寄奴辯駁,為劉寄奴不平。
既然做出了竊竊私語的樣子,那請裝得像一點,不要給她聽見。這是劉寄奴的所想。
她不光聽見,還聽得一字不差。電視劇源於生活,此言一點不假。
她真想不通了,怎麼狗血情境沒個完了??
拐彎抹角,絞盡腦汁的累不累??她們不累,她看得都累,聽得都累。
不過她累不累是次要的,關鍵是她們喜歡,她們享受,她們興致高昂。
尤其是娃兒,多麼的專業,入戲多麼的深啊……演來演去……還演上癮了?!
(18鮮幣)72。怎能不配合
那一道道目光,踩著不同的節拍,前赴後繼,接連不斷,唰唰唰的掃來。
美女的眼睛都是大的,眨巴眨巴,眨出了不屑,眨出了厭惡,眨出了鄙夷,眨出了憤恨……豐富多樣,反正都離“友善”百八丈兒的遠,她就不一一列舉了。
她們刺來一眼又一眼,如果大眼睛裡能射出把把飛刀,她身上怕早就插滿了,再沒空地兒了。
誰說好演員難尋?這裡不都是麼。
一個轉頭,她們立馬一個變臉。她能大概瞧見,那眉眼間的溫柔,那眼神中的火熱,含情一個脈脈,巧笑一個倩兮,含羞那個帶怯,楚楚那個動人……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按照美女們的態度,她不止是敵人還是仇人。而榻上男子是偶像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