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哪有好戲看啊。”
陸塵微微一笑,道:“別急,馬上就知道了。”
剛說完,一股陰風突然撞開了房門,飛快的竄進了屋中,房門再次關上時,屋內又多了一個身高與陸塵相仿的黑袍人。
小丫頭愣住,疑惑的打量著那黑袍人,玉手悄然按在了腰間的飛劍上。
陸塵輕輕拍了拍她的小手,甩過一道安心的眼神,隨即開口問道:“金修,找到地方麼?”
“嘎嘎”
黑色兜帽之下,傳出一道清脆的嘎嘎聲,像是磨牙的聲音,有些毛骨悚然……
“好。”陸塵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一問一答讓小丫頭陷入疑惑當中。
陸塵也沒有多說,神秘兮兮的將金修收入了寶匣當中,招呼了一聲,帶著小丫頭出了客店。
夜風林冷,刺骨的寒意吹的人瑟瑟發抖,朦朧的月華之下,兩道人影在小南嶺腳下的街道上慢步行走。陸塵一直在神識當中跟金修保持著溝通,一路南行的直接到了最外面的一處客店門外。
到了這個地方,外面的修士已經很少了,幾乎看不見半個人影,陸塵左右環顧了一下,然後對小丫頭使了個眼神,並用手指了指房沿。
兩人竄到房到,如暗夜靈貓的向前走了一會兒,來到一處屋頂,小心翼翼的搬開屋瓦,裡面透出瑩火般的燭光。左卿菡一直疑惑陸塵,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等到陸塵從屋頂上開啟的縫隙看過去裡,他笑了笑,讓小丫頭朝著下面看去。
小丫頭眨了眨眼,往裡一瞧,差點驚撥出聲。
昏暗的小屋中,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正是白日裡辣手險些催花的華新,而另外兩個也是熟人,居然是上玄門的商雲和於心智。二人臉色憔悴,沒有半點血色,顯然是受不輕的傷勢。要說那商雲被陸塵差點毀了本命法器,一年半載的難以復原還算情有可原,可於心智當時根本沒受多重的傷,時隔三個月看來,怎麼還是一臉的頹廢相。兩人極是不解。
陸塵不敢出聲,只能神識傳音給小丫頭道:“今天華新走的時候,我就看到有兩個人跟著他,看上去很熟悉,沒想到真是商雲和於心智。”
小丫頭頭腦也極是靈活,微一尋思,便訝然道:“哥哥是說,這個華新傷了師姐的事,是受商雲和於心智的指使?”
陸塵點了點頭,道:“有可能,不過也不太可能,我們先聽聽他們說什麼吧。”
兩人會心的點了點頭,一同往裡面望去。夜深人靜,裡面的低語之聲顯得極為清晰,儘管房內三人保持著謹慎的態度,但還是把對話一字不落的傳進了房頂上二人的耳中。
“華前輩,今天為什麼不殺了那個女子……”
第一個聲音顯然有些怨怒,但又屬於那種敢怒不敢言,有所壓制的怒火,正是那有著頗多心計的於心智。
華新聲音冰冷道:“你記住,現在是你們有求於我,至於殺不殺人,是我說了算。別以為拿著傀儡術就可以讓我受你們擺步,你們還不配?”
華新最後一句話暗暗灌注了法力,雖然聲音低的可憐,但聽在商雲、於心智二人耳中還是如同炸雷轟響,令二人心驚肉跳。
於心智抹了把冷汗,趕忙換了副諂媚的表情道:“前輩息怒,心智有些心急了,冒犯之處,望前輩勿怪。”
華新怒氣一收,沉默了半晌,道:“你們兩個,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若殺了陸塵,若是你們敢不把傀儡術最出來,華某寧可不要傀儡術也要取你們二人性命……”
“殺我?”陸塵微一錯愕,小丫頭爬伏在屋頂更是一驚。兩人心下一突的時候,頓時露出了馬腳。
“誰?”華新警惕性的抬起了頭,陸塵暗道不好,靈機一動,他取出金修朝著那空曠的荒野一拋,緊跟著帶著小丫頭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