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聽到他冷冷的咬牙道:“李存在!”
我沒有抬頭,也沒有應,無動於衷的從冷唯別身旁走過。
一隻鋼鉗般的手抓住我的左臂,一陣揪心的痛,然而我仍然面不改色,停下腳步,漠然的看著眼前斜前方。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
冷唯別恨恨的瞪著我,“賤人。”他在我耳邊低語。這傢伙酒喝多了吧,什麼話也說得出來!
我緩緩轉過頭,抬頭看著冷唯別,安靜的對上冷唯別的眼,唇緊緊抿著,然後用清冷的聲音道:“冷少爺,你已經不小了,不要這麼幼稚好不好?”我無視冷唯別漸漸顯現的怒氣,繼續不緊不慢的道:“傷害一個人的方法有很多,折磨肉體只是其中最低劣的一種。”
“你……”冷唯彆氣得抓得更緊,手臂真的很痛,也許他沒有發現,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這種抓緊的痛裡,有一絲辛酸的甜蜜,我吸了口氣,安靜地等著。因為上次相遇,我就知道那方法是行不通的。就算我要低到塵埃裡去,也要選別的,更驚豔一點的,更李存在一點的爆發式方法。不能用普通的卑微,這對於冷唯別,行不通的。
冷唯別鬆開我,我轉身離開。
我看到了丁力求。他坐在暗處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