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點,以前的閣昱真的對她很好很好……
她為什麼又回來了?
為什麼是這個時候?
該死的閣昱,可惡的閣昱為什麼一天一夜都沒有來找過自己?
這難道不是跟那個白衣女子有關嗎?
靠著漆紅的長椅,詠唱在迴廊邊緩緩坐了下去。輕風掀起了她薄薄的衣角,若非那衣角飛揚如絲,否則真讓人懷疑她只是一座木雕。
在這夏季的空氣裡,她手指微涼。
輕輕閉上眼睛,睫毛忽閃不定,如蝴蝶的翅膀……
她該去問嗎?該裝做什麼都沒有聽說,然後跟前幾日一樣高興地去詔和宮找他嗎?或許,她也可以直接問一問,丫頭看到的那個白衣女子究竟是誰?
可是——
可惡透了!
那個該死的男人竟然真的都沒有找她,也沒有派小部落傳過口信來。明明前幾日他們都天天約好時間在一起的,難道她一天沒有過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