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過來!”
有些驚慌的聲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連水瀲灩也驚訝的回頭,看著失態的段楓遙。
猛的後竄一步,段楓遙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指著嵐,“別,別過來,不許拿爪子撓我的臉。”
劍眉一皺,嵐的雙眼死死的瞪著段楓遙,“你認識我?”
忙不迭的點頭,段楓遙有些委屈的指指水瀲灩:“上次她抱著你的時候,你撓我的臉!”
看著嵐投射過來的詢問眼光,水瀲灩尷尬的一笑:“他就是上次在‘幻月’那個被人暴打扯破我裙子被我海吃了一頓的人。”誰叫那傢伙當初面目全非,不過,他居然能認出嵐的真身,這點倒是挺值得玩味的。
“你認得出我?”嵐繼續步步緊逼,只可憐了段楓遙一退再退,委屈的象個受虐待的小媳婦,扒拉著門沿,抖的風中凌亂。
“是這個?上次他也對我說很熟悉。”滕扉雪的猜測,顯然是說給嵐聽的。
“大哥哥,你在和我哥哥做遊戲麼?為什麼不和澈兒玩啊,能讓澈兒騎下麼?”一旁的段楓澈顯然不甘心被冷落,繼續搖著嵐著手,只是說出的這句話,再次讓嵐,水瀲灩和滕扉雪傻在當場。
飛快的衝到段楓澈的身邊,水瀲灩扯過他的手,望著他的一臉渴求,指著嵐問道:“這個哥哥漂亮麼?澈兒喜歡麼?”
“嗯!”肯定的點點頭,再送上一個甜膩的笑容,“哥哥漂亮,澈兒想摸摸哥哥的毛,看上去好白好漂亮!”
場中的三人開始互相大眼瞪小眼,呃,應該說是兩人,扉雪只是繼續保持自己呆滯的姿勢而已。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嵐已經有些頭昏的轉回作座位,狠狠的一屁股坐了下去,“到底是一個?還是兩個?”
“哈哈哈!”滕扉雪首先打破眾人間的沉默,開始大笑出聲,似乎又覺得如此笑法有些失了他的氣質,冰白的指捂上唇,低下頭,不停的聳動著雙肩。
“說不定這兩兄弟只是有一雙辨別妖怪和人的眼,和精魄無關。”依然掩飾不住的笑意,滕扉雪心情看來非常好,不失時機的打擊著垂頭喪氣的嵐。
“你給我閉嘴,你覺得這可能麼?”沒好氣的甩出話,顯然嵐被這兩兄弟弄的心情有些糟糕。
“大哥哥,不生氣啊,雪哥哥看不見的,我們不能欺負他的。”天真無邪的話語在這個時候倒是有越攪越亂的趨勢。
糟糕,聽到這話的水瀲灩心裡一沉,偷眼看著滕扉雪,果然,秀氣的臉已經沉下,恢復了一慣的清冷和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
“不是我!”飛快的開口,象解釋似的,“暮衣我都沒說過!”只是那冰顏,越來越冷。
“澈兒,你怎麼知道扉雪哥哥看不見的?”扯過他的手放進掌心,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似乎段楓澈對這個新認識的嵐哥哥特別有好感,從進門起就粘在他身邊,當然不排除是孩童心性覬覦他那一身白毛。
“知道就是知道,沒有為什麼吖!”有些不明白的望著水瀲灩,銀色的大眼忽閃著,在他的心中,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知道這個問題似乎對他來說有點困難了。
“你問他不如問我吧。”說話的,正是從門邊站起來的楓遙,也許是看見嵐坐下,他的膽子也漸漸壯了起來,終於恢復了他一貫的瀟灑,“從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無法說原因,似乎是一種感覺,很熟悉,不用他說,就能感受到。”
雖然這解釋有點象沒解釋,但是滕扉雪和嵐似乎一直在思索著,半晌,嵐望著滕扉雪,“有可能是兩個麼?”
“我不知道,畢竟我沒有感應的能力,只是,不該是兩個精魄啊。”回答的話說的也非常沒有底氣。
“算了,我不想了,誰知道這個狗屁老天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