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擔心他,怕他有隱疾,怕他有龍陽之好,他是當今皇上,武功又高,不能引他懷疑,我只能這麼幹嘛,只要給他下完藥,我就叫一堆女子進房,不就知道了?”感覺他的身體在自己的撫摩下漸漸放鬆,螓首撒嬌的磨蹭著,“好了嘛,不要生人家氣了,人家開始不說,也是怕你誤會嘛!”
馨香再次滿滿的包裹她,“好,我給你,不過你自己小心,下了藥就要全身而退,知道嗎?”
可惜出口的應承被清香的唇堵了回去,水瀲灩的三魂六魄早被勾的沒影沒蹤,又一場清晨大戰上演。
“要多強的藥力?”狗兒似的坐在他懷裡,忽閃著杏眼看著他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摸索,聽著他的問話,先是一楞神,隨即壞壞的出聲,“強,超強的!”
手中多了一個紙包,還有一個藥丸,“自己記得先吃解藥,知道嗎?”
歡喜的藏著手中的紙包,腦海中浮現湮寒被藥力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場景,心裡期待著翌日的到來,刻意的忽略掉那心頭小小的一抹怪異感覺,只是片刻的失神同樣漏掉了扉雪唇邊的一縷怪異笑容。
“湮寒,你怎麼拉?”關心的探過腦袋,看著他漲的通紅的臉,還有不自在挪動的身體,心下了然,這扉雪的藥還真不是蓋的。
“沒,沒什麼,有些不舒服。”在強忍中,連身體都有些輕微的顫抖。
“哎呀,不舒服,那趕緊上床歇著。”誇張的叫著,一切就如自己算計好的那般,只要他上了床,自己立即奔出去叫十個八個姑娘進來伺候他,保證讓他今天晚上欲仙欲死,只要嘗過女人的溫柔,還怕他拒絕大婚?
“不用,我運運功說不定會好些。”拒絕了她的好心,閉目運功,丟下水瀲灩一個人在心中默默的祈禱,扉雪的藥一定要有效果,運功一定抗不住,不時的觀察湮寒的表情,從他額頭上滲出的點點汗水,水瀲灩開始有了歡欣,這傢伙,快撐不住了。
“啊,忍不住了!”猛的一聲大叫,紫色的身影從椅子上竄起,在水瀲灩呆楞的瞬間,他所有的衣服片片震裂,如穿花蝴蝶般翩翩飛舞在空中。
“快幫我,幫我,好難受!”一把抓住水瀲灩的手,就往白玉的胸膛按去。
“喂,喂,搞錯了,搞錯了,你再忍下,再忍下。”努力的想將皓腕從他的桎梏中掙脫,無奈一個沒力的弱小女子,和一個精深功夫的發狂男人,力量懸殊實在太大,看著他抓著自己的兩隻手就往胸膛,腰腹上放,水瀲灩就象一隻垂死掙扎的螞蚱,不停的蹦達,奈何卻完全無效。
“我去叫人,給你叫十個八個姑娘,你忍住啊,千萬忍住,我是你姨娘啊,湮寒。。。”腦中突然閃過莫鳳心的話,還有自己對他們的承諾,下凡前王母娘娘的話,個個都是自己的禁忌,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能和他有任何不清不楚的瓜葛。
“不用十個八個姑娘,你一個就夠了,手,你的手動下啊,快!”抓著她的手腕,看她傻傻的不動,他直接自己動起了身體,“姨娘有什麼關係。”
“喂,喂,什麼叫沒關係。”水瀲灩的下巴徹底掉到了地上,“難道你真的想要莫鳳心說的那樣姨甥相姦,你要姑娘,這外面全是姑娘,你要誰都行,明天,明天就給你立妃立後,我不行啊。”腳尖夠著一旁的桌子,給自己尋找著支撐,生怕他一個獸性大發,就這麼把自己給吃了。
“你說什麼呢,我身上好癢,好癢,給我撓撓。”已經等不及她的動作,修長的指已經在全身上下不停的抓了起來,道道紅痕在他的指過處,浮現於雪白的肌膚上。
“癢?這是怎麼回事?”自己明明下的是春藥啊,他怎麼會癢?難道扉雪的藥過期了?
“快幫我抓下,癢的受不了了。”雙手紛飛,似乎已經忙不過來了,兩隻手交替的在身上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