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程急忙還禮,“陸兄客氣了,只要能夠幫忙的,小弟一定盡力。”
唐婉和蘇蓉就在這所院落中住了下來,而陸游被陸母看的嚴,總是隔三差五的才會過來一趟,反倒是趙士程,幾乎天天來,幫忙打掃,送些吃的喝的,和唐婉閒聊,十分的殷勤。
陸家這段日子少了唐婉,冷清了不少,陸母暗暗觀察陸游,發現他幾乎沒有什麼悲慼之色,每天還是照舊讀書,出門,只是最近和朋友飲酒作樂,吟詩作對的次數多了起來,幾乎每隔幾天,就會說有什麼文友聚會,藉故回來的很晚,一次兩次,三次四次,陸母暗自納悶,漸漸起了疑心。
這一日陸游又說有朋友邀請吃飯,要陸母不要等自己吃晚飯,然後便匆匆的離開了家,陸母立刻把臘梅叫到身邊,吩咐她去悄悄的跟蹤陸游。
臘梅一路跟著陸游出城,看到他來到一座獨門獨院,叩了幾下門。門便從裡面開啟,出現的人,赫然是少夫人,只見她喜上眉梢,挽起陸游的手臂,將他拉到院裡,隨後院門便關上了。
“怎麼樣臘梅,看到少爺去哪裡了嗎?”陸母一看到臘梅匆匆的跑回來,立刻上前去詢問。
“看到了,”臘梅跑得氣喘吁吁,“奴婢看到少爺去了郊外的一處院子,然後看到少夫人出來,兩人親親熱熱的進去了,奴婢在外面等了半天,也沒見少爺出來。”
“你還叫她少夫人。”陸母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難對付,都被休了,居然還是纏著我們家遊兒不放,真是可惡,她非要把遊兒害死才甘心嗎?”
“依奴婢看,少爺或者根本就是寫了一份假休書給夫人,而背地裡卻依然在和少夫人,呃,唐婉,如膠似漆,卿卿我我,夫人您不知道,剛才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少爺攬著她的腰,笑得眼睛都看不見了,奴婢還從來沒有見他對別人這樣笑過呢,少爺對唐婉,真的很好啊。”臘梅添油加醋的說著。
“別說了,這個女人還真有本事,好,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你。”陸母惡狠狠的說著,眼中射出怨恨的光芒。
陸游回來的時候心情不錯,可是剛剛走進大廳,就看到陸母黑著一張臉坐在那裡,似乎是在等他。一看到他回來,立刻陰沉著聲音問道:“你去了哪裡?”
陸游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道:“去,和朋友一起喝酒啊。”
“你還想騙我?”陸母勃然大怒,“你老實交代,是不是又去見那個女人去了?你真的想讓她把娘剋死了你才甘心嗎?”
陸游吃驚的張大了眼睛,“娘你怎麼知道的?”
“哼,你以為你能瞞得了我多久?”陸母得意的笑了一聲,隨後就苦口婆心的道:“遊兒,既然你已經把她休掉了,為什麼還要和她偷偷的來往呢?為了她還在外面另置家業,她值得你這麼做嗎?她和我命格相剋,你真的不管不顧孃的安危了嗎?”
陸游痛苦的叫道:“娘,孩兒就是顧念著您的安危,才不得不如此啊,可是,我真的不能沒有婉兒,我早就發過誓,此生,只有婉兒一個妻子的,您讓我拋下她不管,她一個弱女子,無依無靠的,讓她該如何生活?”
陸母氣道:“她有手有腳,難道還會餓死不成?你這麼做,分明是想把娘氣死了才甘心,你是不是想先把她安置在外面,等我死了之後立刻再把她接回陸家?你這個不孝子,是不是盼著我立刻死了你才開心?”
陸游急道:“娘,您不要一口一個死了好不好?我這麼做,就是希望能夠周全,希望大家都開開心心,婉兒溫柔賢淑,人又善良,她真的不會害您的,是不是庵裡的師太搞錯了?娘,明天讓遊兒再陪您去趟後山,咱們去問個明白好不好?”
“你這個混小子啊,那個女人把你耽擱的功名沒功名,孩子沒孩子,你為什麼就是一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