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起身給大家倒酒，曹靜意笑吟吟地舉杯，遙敬孫全和薛子涵等人，大家都抿了一口。
放下酒杯的時候，曹靜意說：「孫總、薛總，我們聽說孫總發表小說的那家網站，最近也來了這邊，跟貴公司洽談投資合作《亡靈遺願》第二季的事，是有這麼回事嗎？」
孫全有點意外曹靜意今天剛來市，就掌握了這樣的資訊。
看來，曹靜意這次過來動身之前，很可能就已經知道這個訊息。
準備工作倒是做得很足。
他沒有隱瞞，微笑點頭。
薛子涵微笑答：「曹經理訊息真靈通呀，厲害！」
曹靜意似乎純粹出於好奇，眨了眨眼，道：「薛經理過獎了，不知道貴公司給那家小說網站是什麼合作條件？比如說：讓出了多少股份？」
孫全伸筷子夾了兩根茶樹菇放嘴裡嚼著，隨口答道：「20％。」
他不覺得這需要隱瞞，也不相信這點資訊能隱瞞得住。
「哦？哦。」
曹靜意笑吟吟地點點頭，不置可否，並沒有趁勢問出他們有酷影片能拿到多少股份，而是端起酒杯再次敬酒。
她似乎沒打算今晚就談具體的合作事宜。
一直到他們這次接風宴吃完，道別走人，曹靜意也沒提具體合作的事。
回去的車上，孫全坐在後座上閉目養神。
旁邊只坐著他的私人助理俞欣欣。
薛子涵今晚住在市區一家酒店，剛才坐另一輛車走的，而那輛車是孫全安排的。
最近幾天為了方便薛子涵等人的出行方便，他從99黃燜雞調來一輛奧迪，並配了一名司機，全天聽候薛子涵的差遣。
此時此刻，他閉著眼睛坐在後座上，心裡在琢磨曹靜意這個女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今晚這頓飯接觸的時間裡，他明顯感覺出曹靜意這個女人，和盛大文學那邊過來的汪副總和老易，完全是兩種不同的風格。
汪副總和老易那邊……
他們來的第一天中午，飯席上，他們就主動提出合作的條件。
那種很想達成合作的意向很明顯。
這也是孫全指示薛子涵在談合作的時候，姿態高一點，條件苛刻一點的主要原因。
因為他能一眼看出老易和汪副總的急切心理。
但有酷影片這次來的這個曹靜意……卻不是這種風格。
今晚一餐飯近兩個小時，曹靜意雖然也詢問了一些關於盛大文學入股《亡靈遺願》第二季的事，但僅限於問。
似乎純粹只是出於好奇。
話題不管問到哪兒，都沒有順勢詢問有酷影片的入股條件。
簡單說：她穩得住。
似乎並不急切。
這讓孫全不禁猜測她的想法。
理智告訴他，有酷影片這次來尋求合作，應該也是很有誠意，很想達成這次的合作。
但今晚與曹靜意的接觸，他卻一點都沒感覺到曹靜意有勢在必得的決心。
她似乎並不是很在乎這次的合作能否達成。
她是真的不在乎嗎？
孫全心裡不確定。
2011年的有酷影片，還是幾大影片網站之一。
所以，它不像盛大文學，盛大文學缺少影視方面改編成功的代表作，但偌大的有酷影片，卻並不缺少優秀的電影和電視劇資源。
以有酷影片全國聞名的名氣，以及資金實力，和平臺優勢，它想入股影視圈哪部影視劇的話，難度並不大。
所以……
或許它真的不是很迫切想要入股《亡靈遺願》的第二季，因為它能選擇的投資專案真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