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無所謂啦我叫廷之。”
“廷之?”意外的有些耳熟就問:“我們見過麼?”
“沒有沒有我是生在木澤國的。”
“木澤?”更糊塗了怎麼會有個木澤國的人跑到大容國來救永絡國的我?正要仔細去問卻聽他在口裡打了個呼哨把黑風引了過來。
“這個地方不能久待估計一會那人就要派人下來尋你還是先離開再說吧。”
他翻上馬背動作輕盈也就只有這樣的身手才能在半空中抓住掉落懸崖的我然後無恙的落地。
最初跟他商量這個計劃時是拼了命的。
想讓那人以為我死了就不會那般逼尋了吧。
抬頭望了眼崖上長空一隙看不到岸只偶爾聽到有馬匹徘徊的聲響。最後漸漸消失在了遠方。
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上馬攬韁低呵向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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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狂奔從未停過。
直到西方漸漸染上了幾抹血紅才勒住了絲韁。
前方現出了一片密林黑黢黢散出股寒氣。
廷之坐在我身後指著那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