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還是沒有出現。
我卻在溪邊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夢中有人給我披上了暖暖的外衣將我擁在了懷裡。然後那種淡淡的泥土芳香便染了我一身。
夢裡是那般的溫暖溫暖的讓我忘記了外面更深露重寒涼刺骨。
所以當我醒來便痛徹的只想慟哭嚎天。
昨夜是大哥抱我回來的。
他說我險些在那河邊凍死。
當時昏昏沉沉的嘴裡卻只喃喃的一個字:琰。
他問我:“琰是誰。”
我搖著頭毫無意識的淚水就滾了下來。心裡卻像是失了什麼東西。
我拉著大哥的手告訴他:“我不入宮。”
狠狠的說出這幾個字卻覺得嘴裡一片甜腥原來唇角竟是被自己咬出了血來。
大哥臉上有些驚訝爾後便搖著頭。
“娉蘭這不是你能決定的事情。”
不是我所能決定的事情?
我又能決定什麼事情了。
上一世如此難道這一世也要這般過去嗎?
我甩開了大哥的手只將頭蒙在被子裡咬著下唇強忍著淚水卻毫無聲息的流了下來。
枕頭溼了大片的水漬粘在臉上生生的疼。
午後陽光斑斑駁駁的落了進來幾許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