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都講了出來,比如說講肖嶽軒很小的時候,要尿尿,可是爸媽都在外間忙,沒有聽到肖嶽軒的話,當時肖嶽軒稍微懂點事情,沒有尿在床上,而是尿在了放在床邊的肖山的茶杯裡面,
肖山回來喝茶的時候,對李玲道:“這茶水味道怎麼怪怪的?泡了幾天了?”李玲直接便反駁道:“這是我剛剛泡的茶,怎麼就怪怪的了。”肖山聽到了李玲不信,道:“不信你呵呵。”
李玲接了過去,稍微抿了一口,隨即道:“真是怪怪的,是茶葉有問題?”這個時候,年幼的肖嶽軒則是怪笑了起來,而李玲則是想起了什麼,道:“小軒剛才不是急著尿尿?我回來了又不尿了···”
肖山聽了,一下子便猜到了事情的經過,連忙將茶水都倒了,秦墨聽完了這個,頓時大笑道:“沒想到你這麼調皮。”肖嶽軒聽了,苦笑一下,道:“那時候我也不懂事,我都忘記了。”
秦墨聽了,似笑非笑的看了肖嶽軒一眼,隨即對李玲道:“伯母,嶽軒還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你再給我講講。”兩人又聊了半個小時,肖山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了,便道:“老婆,小軒和小墨還沒有吃飯呢,都中午了,先去做飯吧。”
李玲聽了,道:“我都聊得忘記了,我這就去做飯。”這個時候,秦墨立刻站了起來,道:“我也去,”李玲聽了,道:“你坐了這麼長時間的車,肯定也累了,還是我去吧。”
秦墨聽了,道:“有我們小輩,哪裡能讓長輩動手,只是不清楚肖伯伯的口味,才拉上伯母您,怎麼能讓伯母您一個人去做飯?”
說著,秦墨將袖子稍微挽起了一些,對肖嶽軒道:“嶽軒,廚房在哪邊?伯母,今天我來做飯,您在旁邊指點一下,”
李玲聽了秦墨的話,知道秦墨是真的要做飯,而非是口上說說而已,便道:“那麼我們便讓我們兩個做飯吧,老公,你去父親的菜市場買些菜,家裡面的菜不夠。”
肖山聽了,正準備起身,肖嶽軒道:“我去吧,媽,買些什麼菜?”
李玲道:“去買些蘑菇、芹菜、蘿蔔···”肖嶽軒現在的記憶力十分變態,李玲只是講了一遍,便全部記了下來,隨即便出去買菜了,不過兩分鐘,肖嶽軒便提著五六種菜回來,將蔬菜送到了廚房,
肖嶽軒回到了客廳,做到了父親的一邊,他清楚,父親肯定有不少問題要問的,廚房那邊距離客廳有一段距離,兩人說話,秦墨和李玲也聽不懂,只聽肖山道:“小軒,小墨真是市長的女兒?”
肖嶽軒聽了,道:“真的。”肖山聽了,道:“市長怎麼會同意你們一起呢?那些豪門,不講究門當戶對嗎?”
肖嶽軒聽了,想了一下,道:“爸,這段時間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我因為一些原因,在Z市也有自己的人脈,Z市最大的黑幫,金虎幫幫主是我的一個朋友,現在的省公安廳副廳長朱凱旋是我的人,可以說言聽計從,
所以從身份上面講,我不必一位市長低,他們自然不會阻止我和小墨的交往了,爸,前段時間我們縣城裡面發生的那次大火,你還記得嗎?”
肖山楞在那裡,過了片刻,才道:“記得,怎麼了?”“那件事情是我做的,那次我把縣裡面的混混都集中了起來,然後將他們送上了西天,為您老人家出氣。”
肖山聽了,想了起來,怪不得聽說自己受傷,兒子立刻就回家,回家之後,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憤怒,反而呆了一天就離開了,雖然肖嶽軒沒有衝動,讓肖山鬆了一口氣,但是肖山心裡也是略為有些失望的,
畢竟自己被打,兒子竟然似乎沒有任何觸動的樣子,而兒子說剛剛離開的當天,縣城的那家電子遊戲廳便發生了大火,而當時集中了幾百個混混,全部都被燒死了,當時自己也是十分的快意,
因為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