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盟約之日也變成攻城日了。因此一年中實際有兩個攻城日。因為攻城日只對盟有損傷,而新取得統治權的盟,一般也會沿襲前一個統治盟的法規,日後慢慢在細節上做些修改,所以對自治都市的影響並不算大。”
她講得興致勃勃,蒼白的臉頰上現出一絲紅潤。
“這些盟真是些卑鄙的傢伙!”聽了醫生的話,李維對僱傭兵們背信棄義的行為感到十分不齒。
“嗯。可是,他們都很有錢。呵呵,不知我們是否也該創立一個盟來圈錢呢。”
李維把一杯還冒著熱氣的水遞到醫生手裡:“呶,喝水,醫生。”
“謝謝。”她愉快的向僕人點點頭。“啊,說起來,又一個盟約之日就要到了呢。無數的明爭暗鬥又將上演。達文現在一定很熱鬧吧?”
“達文?那個城主,老西爾沃,好像很會賺錢哩!修蘭伯爵一提起他來就咬牙切齒呢。”
“那兒一定又是銀刃對飛鷹。”醫生自顧自的說道:“達文的格局已經許多年沒有變過了。今年的攻城戰又是一點懸念都沒有吧?只要老西爾沃往楚奧斯大廳的門口一堵,飛鷹盟有再多戰士也衝不進去……”
“老西爾沃有那麼強?”
“不是他強,李維。是他拿著的那件魔神器,‘死靈監獄’。沒有人敢殺‘死靈監獄’的主人。”醫生正色說道。“那把魔劍會把殺死的人的靈魂變成怨靈,禁錮在劍裡。如果劍的主人被人殺死,那麼他臨死以前可以對殺死自己的人下一個詛咒,讓死靈監獄中的怨靈一輩子纏著他。”
“不能破解嗎?”李維好奇的問。他雖然從沒摸過一把真正的劍,但對那些魔法兵刃的傳說卻一直很感興趣。
“除非劍的新主人向代森神敬上可以抵消詛咒的祭品。產生詛咒的是前代劍主的性命,祭品得與之等價才行。”
“也就是說,如果劍的新主就是那個被詛咒的兇手,他非得自殺才能擺脫痛苦嘍?”
“就是這樣!”醫生道。“所以說,沒有人能衝過老西爾沃這一關。再說銀刃盟的勢力還在顛峰呢,以飛鷹盟和那幾個不成器的盟友的力量,根本到不了老西爾沃面前……”
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傳來輕微而急促的敲門聲。老馬費爾南多飛快的從裡面的房間衝了出來,頭上頂著一個空盤子。它旁若無人的走向門口。
醫生驚訝的看著它,又看看李維,她的眼睛分明在說,這馬怎麼這樣?李維聳了聳肩:它本來就是這樣的,你不知道嗎?
費爾南多開啟了門。銀刃盟的大少爺,比格勒玉樹臨風的站在門口。他今天穿的格外華貴。背後還藏著一束鮮花。李維盯著比格勒身後露出的幾朵花瞧了半天,好像是黃色與紅色夾雜的蝴蝶蘭。
此時船艙狹窄的走廊盡頭裡站了五六個人,都緊張的盯著比格勒的側影。他們都是他的隨從。他們用很小的聲音相互交流著意見。
“我看,少爺有點太心急了!”
“他本來就缺乏勇氣。越是膽小的人,往往就越衝動!”
“估計少爺不會有好果子吃!”
“但那花兒挺美的,是女人都喜歡。即使少爺嘴笨,對方也該看看花的薄面。”
比格勒閉上眼睛,用一秒鐘時間來適應房間的黑暗。緊接著,他嘴角一抖,立刻擺出了千錘百煉的笑容。他踩著溫文爾雅、堅定、有自信的步伐走進了李維的房間。
房間裡的兩個人,醫生和李維不禁面面相覷。
醫生:他是誰?
李維:他要幹什麼?
答非所問。兩人又同時轉向比格勒。而那位大少爺正在四處尋找小白狗的影子。他準備的臺詞很多都是和它相關的。
終於,小狗“汪——汪汪”的叫著,從裡面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