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他們肯定惦記!”沙紅剛商量著說道。
“別嗮臉了,見完李隊再說!”副駕駛的人煩躁的呵斥了一句。
一陣折騰過後,巡邏警車就到了二隊。隨即兩個警察,一人在車裡看著沙紅剛,一人邁步就下了車,奔著亮燈的收發室走去。
“給我根菸,哥們!”沙紅剛坐在車內,笑著說了一句。
“刷!”留下的警察想了一下後,還是把煙盒遞了過去。
十幾分鍾後。
收發室走廊內。
穿著便裝的李東成,表情十分煩躁的衝進來找他的警察罵道:“你腦子有病啊?!你不問清楚他是誰,你就敢給他領來嗎?”
“我想著就見一面,也沒什麼啊。”警察有點委屈的回了一句。
“他就是在融府酒店門口開槍的沙紅剛!!你說你給他領過來,讓我怎麼辦?!”李東成咬牙切齒的罵道:“他要因為個打架鬥毆,你就當沒看見,直接給他放了就完了!但他是在融府門口開槍,而且以前的身份還是警察,上面是要嚴查的,你明白嗎?!”
警察聽到這話後一愣。
“我保他,萬一出事兒了怎麼辦?!他得罪過局長,弄不好我都得跟著扒皮!”李東成指著警察罵道:“你們他媽的就是沒事兒給我找事兒!”
“他說和你關係很鐵,而且對我們也很瞭解,所以我!”
“我倆以前關係是很鐵,但鐵也得鐵的有個限度啊!我這有家有業的,能跟他折騰的起嗎?”李東成一邊罵著,一邊皺眉給自己點了根菸。
“那咋整啊?”警察等了半天后問道。
李東成聽到這話後,陷入沉默。
車裡。
留守的小夥閒著沒事兒,就一邊抽菸,一邊試探著問道:“你和我們隊長是怎麼認識的?”
“他算我半個徒弟,而且我救過他一命,呵呵!”沙紅剛隨口說了一句。
“救過一命?!”小夥驚愕。
“他剛進局裡的時候,跟我們一塊去抓幾個流竄三省的搶劫團伙。那時候裝置不太先進,我們都靠對講機溝通部署,所以訊息傳遞很慢。”沙紅剛話語簡潔的介紹道:“他是負責跟哨兒的,而且剛進來也啥都不懂,頭一宿跟別人打撲克,就忘了給自己的對講機充電了。第二天他跟哨兒的時候,其中一個犯罪嫌疑人突然改變路線,而他的對講機又沒電了。但小子愣,也沒回報,直接就硬跟上去了,最後讓犯罪嫌疑人給反抓住了。我為了救他,自己一人開車追了六十多公里,在一個農村的空井裡給他救了。我到的時候,倆搶劫犯正準備找東西給井蓋上,準備憋死他!”
“那你倆這關係是挺鐵的。”警察聽完後,輕聲補充了一句。
“呵呵!”沙紅剛臉上一笑,但心裡卻祈求,祈求對方能記得這個事兒。
走廊內。
“隊長,到底咋弄啊?”警察又追問了一句。
“呼!”
李東成吐了口煙後,扭頭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一會進車裡,就說沒在這兒找到我,然後拉著他再去幾個地方轉轉,假裝再找找我。最後像是沒招了之後,就再給他送回隊裡”
“然後呢?!”警察追問。
“還然後啥啊?!然後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唄!人情還能大過法嗎?”李東成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的回應道。
“行,那我知道了!”警察點頭。
話音落,警察轉身離去,而李東成則是一邊邁步往回走,一邊喊道:“艹,來,繼續,上把誰點的炮來著?”
“滴玲玲!”
話音剛落,李東成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1849 臨時改變主意
進屋找李東成的警察,在捱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