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人,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即使沒看出來,秦歌一說話,山城宏也聽出來了,而聽到秦歌不客氣的話,山城宏更是臉色一沉,嘟囔著罵了一句日語。
秦歌本來就不爽,聽這日本小子居然罵人更是火大,二話不說,秦歌上前就是一個大嘴巴抽了過去。秦歌的功力多深,這一巴掌可就把山城宏給抽地上去了。秦歌還不罷休,對著躺在地上的山城宏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一邊痛揍著山城宏,秦歌一邊還在罵:“你媽媽沒有教育你要知恩圖報嗎?居然這麼忘恩負義,沒有我,你怎麼能見到今天的太陽?我最討厭的就是忘恩負義的傢伙了,簡直不是人。尤其是你們日本人,整個國家,整個民族,都是忘恩負義的東西。今天我不痛打你,實在對不起上天的好生之德。”
聽著秦歌一個人的怒罵,沈信有點好笑,不過要說到秦歌的話,那也確實沒錯。日本人絕對是世界上最忘恩負義的民族,遠的不說,就說二戰後中國政府曾出於人道免除了他們鉅額的戰爭賠款。可是中國人的仁慈換來什麼呢?就是被日本人象瘋狗一樣的仇視。這樣的民族,實在不是用卑劣就能形容的。
在秦歌對山城宏的痛打中,山城宏是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他旁邊還有一個井下彩,看到秦歌出手兇狠,她尖叫一聲就向秦歌撲去。秦歌頭也不回,隨手向後一掌,馬上將井下彩摔到一個角落了。在秦歌出手的同時,他順便又把剛給井下彩解開的禁制加了上去,井下彩落地時已經不能動彈了。
狠狠地教訓了山城宏一頓,秦歌這才意猶未盡地住手了,不過還是恨恨地看著山城宏,不停地嘟囔著:“生氣,真是讓人生氣,居然有這樣的畜生長得人模人樣。”在他看來,這樣的人渣實在應該幹掉才好。不過他也同時想到唐子凡說的話,也在考慮讓這討厭的傢伙能發揮出比手紙和痰盂更大點的作用。
山城宏被秦歌一陣痛打,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了,不過他眼裡本來就有的仇恨,現在卻是更濃了。他大概想起被沈信封印前的事情,可惜當時沒有看清沈信的相貌,現在大概是把秦歌當成假想敵,所以他的怒火全集中在秦歌身上。
對秦歌的作為,沈信一點沒有要攔阻的意思,被秦歌的話引起一系列聯想,他深深感到,絕對要把日本這個瘋狗般的國家牢牢控制住才好,否則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被它咬上一口。而現在有了唐子凡和楊天,這件事算是開了一個好頭,為了能將這種勢頭維持下去,實在是值得努力啊。
沈信更想深了一層,雖然他自己現在在日本有很大的影響力,但以這個民族忘恩負義的特點來看,如果不能更切實地將他們的命運把握在自己人手裡,後果還是難言美好。這樣想著,沈信更覺得自己在F1的成就的重要性,同時也對秦歌的作風大大讚賞,忍不住都想誇他兩句。
“這是什麼地方?”山城宏賊心不死,忍不住又問道。看他的神色,他的記憶還停留在被沈信抓住的那一刻,大概是希望他的同夥能來救他。
秦歌一下子就明白了山城宏思維的落後,忍不住大笑:“你問這是什麼地方?這裡是中國上海。”
“上海?”山城宏明顯驚訝了。
“其實你問的這個問題沒有什麼意義。”秦歌看出山城宏想不通自己為什麼會在上海,微笑說道:“你還不如問問日期,那對你思考問題會更有幫助。“
“日期?現在是幾月幾號了?”被秦歌嘲弄的笑容弄得莫名其妙,山城宏忍不住按他意思問了。
秦歌微笑著將當前日期告訴了山城宏,山城宏一臉的難以置信,大叫一聲:“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秦歌聳聳肩說道:“還有你更想不到的事情在後面呢。”
“發生了什麼事?”秦歌的神情越輕鬆,山城宏就越覺得恐懼,隱隱覺得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