鮫他們也不敢與之抗衡,我曾經見過獨臂邪鮫,如果不是那位人類道友,我們大陣都困不住他,現在想起來,都心有餘悸。”
木贊嗤了一聲:“我也是假嬰境界,聽說那獨臂邪鮫受了很重的傷,雖然是修魔者,但我不相信他能打得過我們二十多個月級長老。你沒聽旗主說麼,齊永衡那個傢伙都拖延住了獨臂邪鮫,想來他的實力比起以前還不足了。”
“當年獨臂邪鮫能在幾大元嬰期修士的手下逃跑絕非偶然,木長老,不說那些長老懼怕,就連我心中對獨臂邪鮫都是慼慼無比的。”孔月落輕嘆一聲:“那東霖上人能在陶然居和我一眾核心弟子的圍剿下逃出來,甚至讓陶然居都全軍覆沒,實力不是一般的強,更何況還有那個人類,旗主做此打算也很正確。”
“哎,你們怎麼都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東凡旗府屹立千年不倒,幾時像現在這般畏畏縮縮,要我是旗主,我就直接命令所有長老和核心梯隊出動,將那群人一網打盡。”
木贊這人說話沒有邊際,孔月落卻是臉色一變,“木長老,此話萬萬說不得,如果傳到其他人耳朵裡恐怕多有非議了。”
“老夫怕個鳥!”木贊冷哼道:“那群崽子不知來了多少人,罷了,我也聽旗主的安排吧。不過老夫見機行事,你孔長老可沒資格命令我。”
孔月落知道木讚的意思,如果他看有得打,肯定不會妥協的就會幫齊永衡。他只能道:“希望木長老以大局為重吧。”
“你見過獨臂邪鮫和那個人類修士,你現在給我說說,那個人類修士到底是什麼來頭,既然他能收服獨臂邪鮫,想來應該不是無名之輩,可是元嬰期修士?”
孔月落回憶起來,“不是,老道記得清楚,當時那個人類修士,可能修為還不如我,當時獨臂邪鮫被我大陣困住,又消耗了不少實力,他才能一舉拿下獨臂邪鮫。”
“這麼說起來,三十年前那個人類修士連金丹四級都沒有?”木讚的眼睛一亮,道:“就算他如今修煉再怎麼快,也最多大圓滿而已,老夫不用怕他了!”
“非也!”孔月落繼續搖頭,道:“那修士無論心機還是手段,都遠勝我輩,雖然他當時修為不足,但一身神通和法寶卻讓人心驚,絕對不是尋常人。”
“知道了知道了,你就那麼多顧忌,和那群傢伙一樣。”木贊心裡已是看不起楚浩,覺得自己只要能壓住獨臂邪鮫和東霖上人,肯定就能立下大功給那群慫包瞧瞧,“咦,前面有靈力和魔氣波動,看到沒有,那個巨大的法印是什麼?”
“那是獨臂邪鮫的魔血印!”
遠處天空上,那黑中泛血的魔血印高高掛印,孔月落看到此物,眼神也是一凝。
木贊哈哈大笑:“那就在前面了,走!”
說著,他加快了速度,而孔月落見木贊心意已決,也不便多言,嘆了口氣跟上。
楚浩自然不知道東凡旗府如今已是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他此刻的視線停留在齊永衡和獨臂邪鮫的身上,兩人已經是交鬥了一刻鐘有餘,戰鬥早就白熱化。
齊永衡雙目血紅,在連續的和獨臂邪鮫對拳對掌之中,他“借來”的靈力也在瘋狂的衰減著,“不行,此人雖然只有一根手臂,但每每對掌自己都落入下風,他現在還沒有動用那漂浮著的**印,如果動用,我必死無疑。”
“現在我都有後力不足,要是在支撐下去,早晚都要敗下來!”
“可是如果不和他比拼靈力,我神通不如他,寶器又要被他的神通消融,修魔者的實力太強,我到底該如何對抗!”
又是一掌和獨臂邪鮫碰在了一起,這一下,齊永衡的身子倒飛了數丈才停了下來。他嘴角溢位了鮮血,慌忙之下掏出了丹藥一股腦塞在了嘴裡。
他眼中滿是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