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
雲老頭四人一個都沒有回答他,讓他一陣尷尬,但只能在旁邊站立著。
大概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座上的四人皆是睜開了雙眼,精光四溢。緊隨著,將頭轉向了前廳門口。只見珠簾晃動,傳來一陣刻意的腳步聲,兩個身影便是出現。
一個乃是身著青衫,腰懸葫蘆,髮鬚皆白的老頭,正是青衫老人。
而在他的身後,還有一個黑色勁裝,渾身上下滿是傲然之氣的中年人。寬額高鼻,威武不凡,雙目更是炯然發亮,頭髮朝著腦後形成了一個結髻,但雙耳卻有幾縷墜下,不羈不類。他負手而行,一進前廳,目光掃過座上的等人,隨即笑了笑。那笑容或多或少,有著幾分嘲弄揶揄的意味。
此人一進來,厲家幾人臉上沒有任何變化,但云老頭卻是臉色一變,目光一縮。
“我當是誰,原來是雲道友。”青衫老人呵呵一笑,朝著胡東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胡東在前廳裡曬了半天,如履薄冰,此刻如得大赦,行了一禮,便下去了。
“青衫道友,我也不和你廢話。”雲老頭站了起來,接著指向厲向賢幾人,冷聲道:“他們乃是厲家的人,這次來,是要和你們陶然居討個說法的。”
“在我們陶然居討說法?”青衫老人一眯眼睛,看著笑道:“不知三位道友在這裡拍過什麼物品法器或者奇珍丹藥?需要退貨還是我們陶然居鑑定有誤,找我們賠款?”
“明人不說暗話!”雲老頭厲聲喝道:“青衫道友,你上次保下的那個小子,殺了他們厲家嫡子厲傑,此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青衫老人臉上閃過一道詫異之色,道:“竟有此事?”他正色道:“那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那厲傑是你紫雲門的弟子?”
“此事在四個多月之前,就是那世子剛出京城的時候!”雲老頭還沒有說話,厲向賢便是開口說。他們厲家雖然不如陶然居家大業大,但也是修真大族,這點說話的底氣還是有的。說完,他看了雲老頭一眼,道:“還是外圍弟子。”
“四個多月以前,厲傑是何種修為?”青衫老人好整以暇,一點也不驚慌,而他身後那黑裝男子自顧自地坐在了椅子上,看也沒有看四周人一眼。
“二十一歲,便達到後天大圓滿!”厲向賢傲然,但說到後面,卻悲痛不已:“他本應該是我厲家的希望,如今卻被人痛下殺手,連魂魄都不曾歸來!”
對於厲家的黃巾收魂幡,青衫老人也有耳聞,所以這句話並沒有表示太大的驚奇,而是冷冷一笑,道:“這就對了,我當初保下楚浩的時候,和你們紫雲門制定了兩年之約,倘若你們紫雲門不去找他的麻煩,難道四個月前他才煉皮一層的修為,就敢和厲傑挑釁?”
雲老頭嗟嗟道:“誰知道呢,他背後可有你這個築基高手撐腰。”
青衫老人面色一沉,偷偷看了身後那人一眼,喝道:“雲道友,此事是我陶然居和紫雲門的約定,並非是我一人而已,當時周道友也在,你這話說得,好像是老夫慫恿楚浩去挑釁你們紫雲門的人一般!是不是太不把我陶然居放在眼裡了!”
“不知道是誰不把誰放在眼裡!”雲老頭提起那件事,便一肚子的火,如果當時不是他周師兄和陶然居妥協,以他的脾氣又哪裡會輕易答應!
青衫老人淡然道:“此事我瞭解,以楚浩那小子隱忍的性格,定不會主動找上你們紫雲門,那厲傑不聽告誡,這件事,不應該算在我陶然居的頭上吧!”
說著的青衫老人又是回頭看了黑衣人一眼,道:“雲老頭,你莫非以為在生雲臺上你比我陶然居多搶得了一塊令牌,就真的可以多出一個金丹高手,對我指手畫腳?”
雲老頭一咽,接著氣沖沖地一拍桌子,道:“好,既然你說是厲傑有違在先,那我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