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又將視線移到了謝釋淵身上，謝釋淵此時還有些不習慣。
他們不過一起去了趟人間，關係就這麼好了？
從前這小童有什麼疑惑的地方，第一個問的就是自己，現在卻轉而先問郭崇了。
秦姝還當他也不會，臉上浮現了一抹失望。
郭崇見狀立刻安撫道：“無妨，秦道友，雖然我搜不了他的神，但是已經發生的事情我還是能說的。”
秦姝頓時來了精神，就聽郭崇說道：“他來到修仙界之後，便祭奠螣蛇的牌位，從而得了螣蛇下得所謂的神諭，讓他去北洲開啟了那道封印。”
秦姝聞言頓時驚訝了，“他能做到？他才多點修為呀？”
秦無涯在凡間的時候只能依靠玉石中的那點靈氣修煉，修煉速度根本上不去。
如今即使來了修仙界，也才是築基中期的修為，這點修為就能捅出這麼大的簍子？
這樣的話，前人下得封印未免也有些太經不起折騰了些。
“這你就不懂了，時間過去太久，那些封印原本就是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鬆動的，再加上螣蛇早依舊折騰許久了……這個秦無涯也略懂一些特殊的手法……”
謝釋淵看著他們兩人一問一答，而自己站在這裡就彷彿一個背景板，一點存在感也無……
就在這時，秦無涯開口了，“瞎說！我們供奉的分明就是相柳大人！”
郭崇：“……”
謝釋淵：“……”
從未見過這麼愚蠢的人類，螣蛇都在人眼皮子底下蹦躂了，還不認賬。
郭崇再也忍不了了，看著秦無涯說道：“我自幼跟他一起長大，他是螣蛇還是相柳，我比你清楚！”
說完這話，他又別過臉看向了秦姝，“不是說你們人族都很機靈嗎？怎麼這位這麼蠢？”
秦姝略一思忖，煞有其事地回答道：“他爹的基因不好。”
“他爹？”郭崇眉梢一揚，問道：“不也是你爹嗎？”
秦姝：“……”
若是太實在，這天就沒法聊了。
而站在他們兩人身邊的謝釋淵，總算找到了個能插嘴的話題。
“基因是什麼？”
秦姝：“……”
這讓她怎麼解釋呢？遺傳學博大精深，那可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的。
當然，若是讓她詳細說說，才疏學淺的她也說不出個伍六七來。
“就是……有關物種繁衍的神奇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