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立馬就老實了,瞪著一雙老大的眼。
“說,什麼任務?”
佔色低頭看著腳下的青石板,見她的視線順著望下來,才皺起了眉頭,似乎頗為難地淡著嗓子說:“這個任務比較難,真怕你……”
“到底什麼任務,我保證完成行不?”手指緊摳著她的胳膊,艾倫像是準備扛槍去打小日本鬼子似的,勁頭兒忒足,一雙眼睛裡都寫滿了躍躍欲試的神采。
不料,佔色卻說,“好!你那想想,咱們中午吃什麼?”
“啊,你——”張著嘴愣了足有十來秒,艾倫才憤怒地狠狠瞪著她,“這麼簡單的任務,你怎麼讓我來做?絕對不行!這智商只適合你……”
見她半點不含糊,佔色嘴角抽搐一下。
“好了不鬧了,我服了你還不成?”
艾倫撩開她的頭髮,正準備打趣兒她一下,卻恰好看見了她不算太好的臉色,心頭抽抽了一下,精神頭兒蔫了蔫,才出聲兒揶揄她。
“佔老師,我想到了!要不然你賞臉把爺給吃了吧?!”
瞟了她一眼,佔色搖頭失笑。
“……禽獸!”
望了望公園的天空,她覺得在這麼苦逼悲慘的情況下,還能有一個犯了中二病的文藝女青年來逗她開心,與她調侃,供她娛樂,這也算是老天的格外恩賜了。
*
三個人吃飯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席間,嚴戰自然也沒有提起他的母親,佔色也懂事兒地不再問他。等飯後回到錦山墅,已經是下午一點了。佔色啥事兒也沒有緊著去做,一頭扎進書房裡,首先就上網,檢視了一下相關訊息。
可惜,正如嚴戰所說,事情真半點兒風聲都沒有。
觀察著她不慍不火的表情,艾倫表面兒上不說,其實心裡明白出了事兒。但她本來就是一個樂觀的姑娘,想法也比她更為簡單得多,哪怕料想的最嚴重情況,也比事實的真相要輕鬆得多。
不過,她對佔色的關心也是真切的。從兩個人落屋開始,她就樓上樓下的跟著,陪她,寸步不離,雖然她想不出來有什麼好辦法,可她那副死心塌地要逗她開心的樣子,也看得佔色頗為動容。
“艾倫,你去畫畫吧,不用跟著我的。”
艾二小姐捶胸頓足地抓狂著,“不行,我不跟著你,你要想不開自殺了怎麼辦?那可是一屍兩命!”
佔色,“……”
烏鴉嘴說完了還不覺得,又挑眉補充,“我說得不對麼?”
“對,很對,非常對!”知道丫就想逗她開心,佔色也就免為其難地開心一下,打起精神發笑:“一看到你啊,我就覺得很開心。”
“真的?”
“真的,總能勾起我小時候的回憶。”佔色很配合的笑。
“嘖嘖,不得了,說說,什麼回憶呀?”
“好像逛動物園……”懶洋洋地打了個呵欠,佔色清了清嗓子,目光又落回到了電腦螢幕上,臉上半點兒玩笑的表情都沒有,卻噎得艾倫面頰肌肉不規則跳動了好幾下,隨即就惡狠狠地捏她。
“靠,佔小妞兒,你做人能厚道點兒麼?”
揚了揚唇角,佔色正準備說話,放在桌上的手機就響了。
電話正好是嚴戰打過來的。
在這樣兒的時候,佔色不認為他會有閒心來電跟自個兒聊天。所以,他來了電話,就一定是她爸有什麼訊息了。心裡喜了喜,她飛快地抓起手機來。
“喂!有訊息了?”
“嗯。是的。”
正如她所料,嚴戰確實給她帶來了一個好訊息。
他說,當天佔子書確實去過18號樓,到地兒的時候,被權少皇安排在房間裡休息。可是出事兒之後,由於權少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