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竹大人,我也不把清風姑娘嫁給你!我夫君確是沒納妾,可那不代表那個妾是竹清風我們就會納!所以太子殿下大可放心。竹姑娘咱們是不會碰的!”
溫行雲眸中依然隱著一絲薄怒,他森冷的瞧了眼蘇流水。冷道,“是不是納妾,都是我夫人說了算。”
那話說得很冷。竟讓蘇流水哆嗦了下。她掃了眼他,唇角微微一揚,道,“我的主張不會變!咱們來這兒是為著做些生意,若是生意過得去,咱們就會留在這兒。”
“夫人說溫兄做生意,可這幾個月,我卻沒見溫兄做什麼營生。這卻不是自相矛盾麼?”他依然不信。
蘇流水長長一嘆,道,“沒做什麼營生,咱們府裡怎會養著這麼多的人?咱們在不毛城裡有個酒樓。在帝都有個醫館。坐鎮的便是我的弟弟。至於還有哪些營生,太子殿下過些日子就會知道了。”
他聽他們竟在蒼穹開了醫館酒樓,心下果然安定了不少。遂又接著問道,“那到底是個什麼營生?”
蘇流水拉著溫行雲坐下。她眼睛掃了眼那些個美人。楊烈果然是個有眼色的,便揮手讓她們退下。
她們一退下,蘇流水便道,“您那日瞧見孤城大官人了,可您見沒見過青陽的首富花千樹?”
楊烈一聽來了興致,他雖從探子口中聽說過花千樹來了蒼穹,可到底這話不能搬上臺面來說。便假意道,“那人也來了蒼穹麼?”
蘇流水跟溫行雲二人點頭。溫行雲道,“非但來了蒼穹,我跟流水昨晚上還遇見他,並且跟他吃了杯酒。”
楊烈心中存疑,可卻倒還沒問出口,卻被蘇流水打斷了。
蘇流水笑道,“楊公子有所不知,這花千樹在青陽是六王一黨的人。他們在暗中給行雲不知道使了多少的絆子,行雲太子之位被奪,他們卻始終對他存著一分顧忌。這一路上便也隨咱們來了蒼穹。這意思便是要除掉咱們夫妻二人。”
楊烈眉毛一蹙,“這麼說來,他來此倒是別有用心!那我該怎麼辦?”
蘇流水淡淡一笑,道,“楊公子真心拿我們爺當朋友,這事兒便別管。他一個商人來此能有什麼好事兒!必是瞧中這兒商機無限才來的!現在孤城在這兒,花千樹也在這兒!所以這兒馬上會是賺錢的好地兒!”
楊烈聽到這兒,雖是似懂非懂,可卻倒也信了一半。他也是一國太子,他的政敵也是比比皆是,所以這事兒他卻是理解的。
可蘇流水說的,帝都將會變成賺錢的好地兒,卻倒又把他弄糊塗了。他道,“溫夫人的意思是不是此時賺錢,定能包賺不賠?”
蘇流水但笑不語。她那一笑,倒把一頭霧水的楊烈笑走了。
他那麼一走,她才覺著身後一兩道視線森冷陰寒。蘇流水不必回頭也知道那兩道視線來自哪兒。便只輕輕一嘆,瞧向溫行雲,道,“爺,您在氣什麼?”
溫行雲猛的將桌子翻了,斥道,“蘇流水你好樣的!你竟敢把那些女人收下來!還給我撞樑柱!”
蘇流水見他竟為那事兒發怒,正想哄他兩句,眼角卻掃到熹兒過來,便站起來泣道,“那不是人家的好意麼?人家天天要你納妾!你納啊!他帶人上門來,就是想把我往死裡逼。你沒說半句不說,還竟跟我吵上了!跟你說,一回青陽國我就跟你一拍兩散!誰也別欠著誰!”
她說罷,便跺跺腳朝著傾城閣飛奔而去。
溫行雲見她一走,便把廳裡的東西都摔了個粉碎。熹兒皺眉道,“爺,您不用去追夫人麼?這天天吵,也不是個事兒啊!”
溫行雲怒起一腳踢翻桌子,斥道,“辦你的事兒去!她不稀罕爺,爺還不稀罕她呢!以後別跟我提起她的事兒!誰提我跟誰急!你也一樣!專心做好自個兒的本份!別管那麼多閒事兒!”他說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