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這事不也是那小子惹出來的嗎？”
“那你剛才別吃妖魔肉啊！”
“···”
村民們紛紛擾擾，最後還是二丫回道：“羅立哥剛才上山了。”
“上山做什麼？”
“殺神！”
“···”
凌紅玉望向那似乎被陰雲籠罩的小青山，口中喃喃自語，“又來晚一步嗎？”
······
小青山名字中帶個小字，實際上一點都不小。
山峰高達數百丈，山上樹木鬱鬱蔥蔥，遮天蔽日，僅有些許零碎的陽光能照射進來。
回憶腦子記憶，羅立很快便找到一條隱蔽的小道。
這條小道還是當年前身的父親帶他來過的，說是隻要順著這條小道一直往上走，便能見到山神老爺的山神廟。
小道很長時間沒人走過，生出很多雜草荊棘。
羅立揮舞著手中大刀不斷揮砍，艱難前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夜色降臨，他才終於來到小道盡頭。
這裡已經處於小青山頂峰的位置，茂密的樹叢中突兀出現一處空地。
空地上有一座古樸大氣的山神廟，矗立其中。
還未等他有所動作，山神廟的大門便被一個廟祝打扮的老者開啟。
“小哥是在這深山當中迷路了嗎？快進來歇息一晚，明早再走吧！”
看著廟祝那和善的笑容，羅立沉默片刻，展顏一笑。
“好啊，正好我也累了，便在此處歇歇腳。”
跟著廟祝走進山神廟，便見到正殿當中，立著一尊丈許高的山神像。
這山神像吊睛白眼，樣貌威嚴，身上穿著華麗的冕袍，身前的供桌上供奉著三牲頭顱，其他瓜果鮮蔬也是應有盡有。
正殿內，除了這廟祝，還有一個窮書生，三五個樵夫以及兩名獵戶在此處歇腳。
羅立打量了這些‘人’一眼，嘴角閃過一絲冷笑。
“小兄弟一路過來累了吧，來來來，過來吃點東西。”
這幾人熱情的招呼道。
羅立走到了火堆旁，一個獵戶遞過來一根被烤的焦香冒油的羊腿。
“小兄弟，吃吧！”
看著這根羊腿，羅立並沒有說話，也沒有伸手去接。
那獵戶舉了半天，見他沒有反應，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此時，廟祝手中拿著一把檀香走了過來。
“小哥，按照規矩你應該給山神老爺上一柱香。”
“上香？為何要上香？”
羅立語氣冰冷的詢問，還不等廟祝回答，那書生卻豁然起身。
“山神大人準你入廟中休息，免去外面天寒地凍之苦，你難道不應該心懷感激嗎？”
“讓你上柱香便推三阻四，這不是應有之義？”
書生一通輸出，引得其他幾人連連點頭贊同。
“是啊小兄弟，不過是上一柱香，又礙不得什麼事。”
“我們得了山神大人的庇護，自然要有所供奉。”
“做人，要知道恩義啊！”
“閉嘴！”
羅立爆呵一聲：“我在跟廟祝問話，你們算什麼東西，膽敢插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