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與草叢的掩飾下,十長老看到的不是十惡不赦,擾亂戒律的牧雲族人,相反,他們團結友愛,逡巡天地自然,勤勤懇懇,為來之不易的食物向牧神祈禱,歡笑聲,歌聲,到處都是一片的祥和,他想阻止,可他當時只是一名執行任務的執行者,連小隊長都算不上,談何阻止?
他只記得,當晚的慘叫聲,啼哭聲,牧雲一族一晚被滅,大火連連燒了數月,似乎那是在發洩無法發洩的怒火,而這首歌,名叫牧雲謠,是牧雲族被滅後的七天當晚,響徹了整片山林,雖然他只是在夢中聽見,但十長老一直都十分清楚明白,那並不是夢,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或許是上天的庇佑,與他一起執行剿殺任務的近兩百人第二天晚上全部失蹤,只有他一人沒事。
望著大螢幕,想著過往之事,突然老淚縱橫,“五十年啦,五十年啦,這是詛咒,詛咒啊。”
很顯然,五十年後的今天,陰陽宗的新生賽不知哪個後輩不懂緣由,選取了這片森林作為參賽地,而這個地方,便是牧雲一族當初生活與塵埃結束之地。
歌畢,頓時狂風大作,烏雲翻滾,霎時間,電閃雷鳴。
天機捂著胸口,好痛,好痛,痛的都無法呼吸了,頭好重,眼睛好累,他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眼前一片水霧,讓他無法看清眼前的身影,身體落在冰涼的草地上,意識漸漸模糊,司馬····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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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第一季【終】
天機醒來時,已是三天後的一個早晨,刺眼的陽光照得眼珠子生疼。
“陽光?這是····哪?”天機知道他自己現在並不在宗家,宗家只有無盡的黑暗,是沒有陽光的。
“天機?感覺好點了嗎?”床邊的是美芬,天機的老媽,怎麼····怎麼我會在家?
天機坐了起來,扶著還在暈乎乎的額頭,說道:“司馬俊···”
司馬俊?司馬俊,是誰來著?為什麼自己會說出一個不認識的名字,美芬看著天機那般表情嘆了口氣,似乎知道發生了什麼。
此時,司馬俊走了進來,美芬對他搖了搖頭,便與司馬俊走出了房間,美芬輕輕的關上房門,說道:“天機胸口絞痛的症狀,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司馬俊回憶著,只記得那次逛街,天機拿著美人魚之淚的不適樣,便告知美芬。
“時間太久了。”美芬搖搖頭,無奈道:“如今天機體內的蠱毒已逼近心臟,決不能再讓他開第四次陰陽眼。”
否則性命不保,性命不保,美芬的話就像夢魘,一直在司馬俊腦裡徘徊,握著天機的手不覺得緊了緊,為什麼?為什麼總是自以為是?連開陰陽眼激發美人魚之淚的力量逼退鬼兵這麼大的事都要瞞著我。
而美人魚之淚竟被下了蠱毒,他曾回去找過那小販,而宗家卻說查無此人,如今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有針對性的計劃。
抹心蠱,這是一種專門針對陰陽眼的人所研製的蠱蟲,煉製的方法已無從得知,更別說煉製解藥了,抹心蠱前期只會因胸口疼痛而引起頭暈,但事實上,已經暈過去了,已經證明中蠱已深,想強行拔出根本不可能,只能用藥物控制。
天機,縱使你再忘我千遍萬遍都在所不惜,但你不能食言,說好來世再見,如今見了,你絕不能再一人離去,絕不能,朕命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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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曾幾何時,天機的三餐內,都多了味苦苦的中藥要喝。
“為什麼一定要喝藥?又說我沒病,喝藥